谢松自然知道其人的执拗,当然不会因为自己给文纯换位置,不过贺榕主持府试他其实心里还是高兴的,这样一来就不会有人说文纯是因自己缘故考上秀才,当然这也是基于对儿子的相信。
谢文纯也就一说,当下不再多言,回房休息去了。
第三场策论需考两天,过夜的棉被也由考场提供,每名考生都被隔开,各占一席之地。试卷发下来,巡考有人举着红纸覆盖的木板,上书策论题目,这次考试有三道题目。
谢文纯写了一天的文章,又水米未尽,到了晚上实在熬不住,用了些肉干,颇为嫌弃的在考场有些发霉的被子上睡了。一晚上辗转难眠,无他,被子太破,床板太硬,号房附近味道太难闻。
此时天京虽不算寒冷,却也有些凉风,入夜后更是难挨。第二天起来,谢文纯就觉得头重脚轻,鼻子也很难受,当下明白自己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