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莫凝一句话都没再多说,直接发动车子,傅怀臻也一句话都没问。
车停在吕好婆家巷子口,莫凝刚下车就看见几个老太互相搀扶着,迈着小碎步急匆匆的往里走。
她拎着一包日用品和食物跟了上去:“几位好婆?今天人怎么这么齐?”
一个白发老太急得拍手:“哎哟,不得了了呀,吕好婆家的晓光要死了呀,赶紧去告诉她呀……”
另一个年轻一点的神情严肃:“我媳妇在医院工作,我儿子昨天给她送饭,正好看到了,说是满身的血,吓死人了……”
“说还有警察跟着,八成是被谁捅的吧……”
嘴巴多起来,年老浑浊的眼睛并不只有单纯的忧虑,更多的是一种对“别人家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的”的狂热探究。
“吕好婆这几天心悸呢,你们想吓死她啊!”莫凝故意从袋子里掏出一个药瓶,“吃心肌梗塞的,危险呢。”
“哦……”狂热变成了不甘,又变成审时度势的理智:“那还是先算了,不要把老吕吓出点什么……”
“嗯嗯,老吕心脏也不好了,哎我前一阵子啊……”
她们顺理成章地转入老年病专题讨论,积极热烈,畅所欲言。
莫凝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