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正人君子,我崇拜你,可今晚你不应该是个正人君子,你应该放下你的面具,卸下你的盔甲,忘掉你的身份,回归自然,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她的两只胳膊绕到了他的脖子上。
他感到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被点燃,心也快跳到了嗓子眼,已经没有一点力量像上次一样将她挡开了,他甚至感到了一丝窒息,“你、你不怕我们这样会有什么后果么?”他终于透出一口气来,艰难地说。
“我不管,我这人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我为爱而来,我爱你,爱终是无罪的,为什么你这么胆小?这么没有勇气?”她边说边开始解他衬衫的纽扣,脸也几乎贴到他的脸上。
“这样…对不起我老婆,还有你的…丈夫。”他仍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你太高尚了,高尚得有点不近人情,婚姻只能约束人的理智,却约束不了人的感情,何况这年头谁还在乎谁的感受哩!”
她的话刺激得他越发厉害,但他仍僵持着,不敢动一下。女人,最危险的玩物,却是男人最需要的。他忽然想起了这样一句话。
她又说:“有人说政治家都是性冷淡者,你是不是也……”
“你说谁是性冷淡者?”他怒了。
“你呀!你不仅是个性冷淡者,还是个胆小的、伪善的男人。”
“我胆小?伪善?胡说八道。”
“对,你胆小,不敢直面爱情,你更伪善,隐瞒自己对女人的兴趣,我看错了你。”说着她沉下脸,一把推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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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推开他的一刹那,他却一把抓住了她,他再也压抑不住了,情感的冲动似滚滚洪流决堤而出,他将她的胳膊反扭到身后,然后将她抵到墙角,低下头一口吞没了那个火红的、跳动着的唇,他被她激发了,终于爆发了出来,他狠狠地吻着她,抚摸着她,吻得她说不得话,喘不过气,面色潮红,浑身颤抖。
“今天我要叫你好好地领教领教男人的血性。”说着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到了那张宽大松软的床上。
“来吧!有能耐你就来吧。”她毫不示弱地挑衅着。
“好,老虎不发威你还以为是山猫,我要让你一辈子都记着我。”
说完他甩掉了身上的衣服,也甩掉了理智、道德和自己的身份,还原成一个有血有肉所向披靡的男人,于是他们像一对发情的狮子,展开了一番疯狂的肉搏。
当俩人终于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喘着粗气的时候,他们才进行了深入的交谈,她告诉他,自从孙天宇倒台后她就失势了,现在处境很不好,她还哭诉了自己不幸的婚姻,丈夫是如何背叛了她,侮辱了她,这些都博得了他深深的同情,他却没有多说自己的情况,最后还是对她约法三章:一是不要影响他的家庭;二是不要利用他的名义谋取利益;三是自己身份特殊,一切必须秘密进行,不能让任何人了解他们的隐情。
她一一答应了,那晚俩人几乎一夜未睡,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她就悄悄地离开了宾馆。
回到自己住的宾馆她好好地补了一觉,下午她一个人去逛了街。怀着无比愉悦的心情,哼着小曲,迈着悠闲的脚步,她穿梭在广州繁华的大街小巷,走进一个比一个高档的大商场,采购自己想要的宝贝。
她为自己买了两套高档的品牌服装,一套进口化妆品,她要好好地武装自己,呵护自己,将自己打扮得更加美丽,因为她现在有了一个新身份,她不能辜负了这个身份。
她还悄悄地为郝维民买了两件高档衬衫,她是他身后的女人,她虽然无法走向前台,但她要让他带着她的体温,穿上她买的衣服走向灿烂的镁光灯下。
晚上她按照他们约好的时间,再次来到了白云宾馆,悄悄走进了他的房间,男人与女人一旦冲破了最后的防线,那么接下来的关系就像决堤的洪水变得一发而不可收了,今晚没有了昨晚的惊慌、迷乱和犹豫,今晚他们有了足够的思想准备,更有了一天的等待、焦灼和渴望,所以今晚他们直奔主题,迅速用行动代替了语言,她将他拉到卫生间,俩人面对面,戏水沐浴,这时世界已经不存在,只有最初的亚当与夏娃,只有吻不够爱不够的男人和女人,也就一天的时间俩人便变得如胶似漆,他们搏斗得天昏地暗、死去活来。
经过了这二个激情之夜后,她感到已经完完全全地拥有了他,她相信这辈子他都忘不了她,丢不下她了,第二天她终于带着空前绝后的好心情,神不知鬼不觉地飞回了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