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之一紧,好在温航并没有走过来,只是扶着门框,用诱哄的语气说:“再等一会儿就有的吃了,要是没事做的话,先去把手洗了吧。”
我置若罔闻,缩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半响,听到温航低笑着自言自语:“真是个小孩子,真不听话。”
鸡皮疙瘩都要被他这样的语气弄出来,我猛地掀开毛毯,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可惜他似乎没看到,自顾自地将厨房门拉上,接着单调可恶的切菜声如期而至。
我快要疯了。
被这个神经病彻底地逼疯!
我以为表面的顺从能够使他掉以轻心,可是我错了,他不曾有一刻让我有得以喘息的机会,更不要说是逃跑。
他要关我多久?是一辈子吗?!
晚饭在温航温柔专注的眼神下食不知味的用完,并不是我没有骨气,只是如果我不肯吃,他会嘴对嘴一口口喂到他满意为止。
我曾咬他泄愤,可我不像他一样冷血的近乎麻木,况且这样做并不能有效地阻止他,看着一个人被你咬的满嘴血仍微笑着吃饭,然后再凑过来喂你,这实在是一件恶心又让人心虚的事!
再下来,是他所谓的欢乐时光。
却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