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镇定了些,双手交握着,高跟鞋趟过红色的液体,沾在裤脚上,让她胃里一阵翻滚,强忍着走到阮司竟身边,看到地上破碎的娃娃,心里又是一紧,手又开始发抖。哪个变态啊,用这种手段吓唬人,要是今天就她一个人在这,肯定要哭死了。一看到这个娃娃,头和身体分离着,眼睛被扣掉了眼珠子,嘴巴、鼻子都划烂了,身上全是刀划过的痕迹,四肢不仅是离开了身体,还被剪成了一小节一小节的,她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小小,要是小小被他们这样搞,她死的心都有了。
阮司竟沾了点液体拿起来闻了闻,“是红漆,别怕。”他站起来拉着含笑走到门口去,手里还拿着那个破碎的娃娃,“走吧,也不会有什么线索了,估计是那个人早就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