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鹃被秦雨鸾说的难堪无比,可是却伸出手来将脸上的眼泪擦得干干净净,强制维持着自己的体面,她扶着椅子站起来,因为这两天的久跪,膝盖那里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和二哥?”
她话没说完就被打断:“可别说和,二哥对你那见不得人的心思可一点都不知道。”
“你以为,想要看清楚你,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吗?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爱慕二哥,还是将他当作父亲的角色,华国,你不准再留。”
秦雨鸾看着脸色惨白一片的白雨鹃:“现在我送你出国,是最后一次看着血脉的份上,以后你是死是活,是荣是辱,再跟我秦家没有半点关系。”
秦雨鸾靠近白雨鹃,在她身边耳语道:“要是你的心思被二哥知道了,我就让你后悔生在这个世上。”
白雨鹃僵在原地,连秦雨鸾几人什么时候离开都不知道,半响才颤颤巍巍的往外走去,口中还在喃喃自语道:“何其不公,何其不公啊!”
“要是她忍得住,我也不说什么了,可她偏偏忍不住。”长廊上,秦雨鸾看着开始飘落的雪花:“真是可悲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