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常战又问她:“所以你跟这季节一样,介于冷和热之间。”
赵肆月平时是挺冷,但关灯以后热得吓人。
赵肆月不信:“没那么快,等我回来,它们还是芽。”
常战抱她,嗅到她头发上的香味,在她头顶落下一个浅啄:“那打个赌吧?”
赵肆月同意:“反正也没输给谁。”
回到家,洗漱之后他只困了条浴巾,她只穿了胸罩和内裤,赵肆月身材好,跟内衣模特儿一样。常战拉了窗帘,在诺大的房子里和她尝试了无数个姿势和场合。沙发,地板,厨房,浴室....狠狠的,要用余生的力气交欢。
常战在机场没走,怕离开一步,就离她更远。他总觉得,赵肆月这一次走,他就会抓不住她了。
九个多小时,北京已经是凌晨。常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