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会救治病人。”雪生空洞无神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定在颊边,那里有几道浅色伤痕,“你是传染病。”
纪春尤一头雾水,但并不想和他过多交流。
他们心照不宣地一起出门,去往老地方。
一开始雪生都是傍晚或更晚来接她,渐渐旳时间提前了,有时候是午后,还有几次是早上,遇到伊东佑晴休假,她甚至一连几天不能回家。
伊东佑晴的假期就是她的苦难日,从早到晚,再到天亮,她都要陪着他,给他倒酒,侍候他吃东西,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她也要像女仆一样恭候,等待他随时下达的命令。
多数时候她做得很好,伊东佑晴很少打她了,但依然总是沉着脸,看她时的目光阴森可怕。他偶尔会对她态度温和,但往往下一刻就会发怒,然后对她动手。相比之下,她倒宁愿他态度差些。
两人日本女人教她如何举止优雅,想把她□□得和她们一样,她穿着和服,觉得自己日渐变得可笑。这一定是伊东佑晴的意思,他想改造她,可是,修饰皮囊并不能使她成为一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