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站在很凉爽的树荫下,却有很多汗水从凌裴的额头流下来,有一滴甚至从眉心流到了鼻尖,又从嘴流到了下巴上。她就那样傻傻站在那里,连眼镜从鼻梁滑落到了鼻尖她都没发现。
凌裴是个高度近视眼,眼睛虽然大,但是因为长期戴眼镜有些无神,此刻她就这么看着骆宇,瞪得大大的眼里一片茫然,就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看见她的模样,不知怎么的,骆宇觉得有点烦躁,之前心中那点愧疚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凌裴,分手吧,我们不合适。”
凌裴问:“为什么?”
此刻她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的心犹如被人硬生生按进了冰水里,整个人都冷到发抖。可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