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也算有座儿呀,比那些买站票的强!”他们还挺得意。
“强什么呀,您那叫挂票。”座中的人哄笑着。
赵连秋不愧有“活七郎”美誉,出场一戳一站,身段边式,工架大气,立时就是一阵满堂好。他与白喜祥出身同一科班,是正当壮年的后辈,半生在戏台浸润,长靠戏功底扎实,一杆□□使得几有雷霆万钧之势,鹞子翻身异常漂亮。一折《金沙滩》下来,满座都喊哑了嗓子,一浪接一浪的彩声送他进了后台。白喜祥在上场门后头坐着,起身拱手道:
“四爷辛苦!‘活七郎’实至名归!”
赵连秋连忙上前搀着白喜祥坐下:“二爷您臊我呢!叫我脸往哪儿搁去。”
“今天让玄青傍着你唱大轴,委屈你了。我是想给孩子个机会。”
“二爷说哪里话!要不您带挈着我,我哪有今天!”赵连秋接过跟包递上来的杯子,饮了几口茶:“只要二爷吆喝一声,我是水来水里去,火来火里去!”他转头看见侍立一旁的天青:“大侄子!你的七郎我也听说过,前途无可限量,将来一准儿远胜于我!”
天青刚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