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没完。早上上班前,韩子夜刚送走了韩妈,下班后,就又接到了曾澍的电话。
曾澍说:“子夜,你来看看我吧。”
韩子夜答应,说马上就去。
曾澍又说:“家里没有酒了。”
韩子夜又去酒铺买了瓶威士忌。
曾澍家是个独立的两层别墅。韩子夜按了半天门铃,没人应门,她拿手一扭,门没锁。
她找了一圈,最后在地下室的洗衣间找到了曾澍。
他半倚着洗衣机,一脚踹翻了放脏衣服的收纳筐,里面的臭袜子掉得满地都是。
屋子里刺鼻的酒味和洗衣液的香味混在一起,让人一阵作呕。
韩子夜掩鼻走了过去。
曾澍衣衫不整坐在地上,下巴上泛着胡茬,看起来脏兮兮的。他没看韩子夜,只自顾自说:“你妈走了。你猜她怎么说的?她说,即使你爸不要她,她也不会跟我。”
韩子夜蹲下身子,看着曾澍的样子,觉得他挺可怜的。
她架住曾澍的胳膊,想把他抽起来。没想到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韩子夜使了全力,也没能成功。
她说:“你别往下坠,自己也使点劲呐。”
曾澍听罢,一翻身,把人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