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身上的西服外套，松了松领带，他没换衣服，直接坐在沙发上。
麦洛累坏了。是精神上的疲惫。
他没有开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他想跟韩子夜打个电话。
两天前他离开的时候，他未来的老婆大人吻他说：“亲爱的，加油！”
他面试后，很快得到了参加演出的通知。他几乎是挂上电话的同时，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韩子夜。她听了特别开心：“我们要庆祝一下。一个一/丝/不/挂的美女怎么样？”
可现在，他要怎么解释？
麦洛又放下了手机。他现在不想说话。一个字都不想说。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按门铃。
麦洛打开门，是尼娜。
他把灯按开，坐回沙发上，笑笑说：“你还挺快。”
尼娜是从纽约的家里赶过来的。她一屁股坐在麦洛身边，看着他的眼睛问：“迈克生气极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听你亲口说给我听。”
麦洛沉默抽烟。
“威廉，告诉我！”尼娜把他手里的烟一把抢走，怒道，“你就这么点出息？”
麦洛偏过头，吐出一口烟雾，依旧是一张扑克脸。
好半天，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