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笑得跟傻子一样。”待我察觉时,自己已经对着他笑了半晌,谢琬琰也不知去向,屋里只剩下我们俩。他走到刚才谢琬琰的地方坐定,望着我,眼睛里带着些灼人的花火:
“楚沐,我回来了。”
“你……”
“去了趟南珩。”
“做……”
“为兵败铺好后路。”
“那……”
“我不想瞒你,此次起兵我只有三分成功把握,即使拼死一搏,结果也犹未可知。只是……”
“只是光复楚门,成败皆在此一举。”
“我就知道你会理解,那么今晚你……”
“我不会先行去往南珩,”我站起来,上前几步握住他的肩膀,用比他刚才还要大的力道。“我说过,你欠我一条命,没有我的允许,他人是不可以擅自取走你性命的。”我虽碰巧顺手救了他两次,但这三年下来,我还是欠他良多。
“你可知道这次是九死一生的赌博?”
“我知道,正是因为这样,我更不能放你一个人在这里。你肯同我分享最心底的秘密,我们又互相救过彼此的性命,在我们那儿,这样已经算生死之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