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只将箭杆剪了,箭头就留在里面吧。这个东西也没多重,我带着它跑就好。”想到一会儿要钻心剜骨的挖箭头,我的后脊梁就阵阵发量。
“胡闹。”郁归凡皱起眉头很严肃的同我解释,“这箭头若是不□□,不出七日,你便会伤口溃烂而死。”
“可真的太疼了,我真受不了。”我对自己的壮举肠子都要悔青了。
“要是疼得不行,你就来咬我。”他很仗义的松了袖口,将白如玉的胳膊伸到我嘴边。
我虚弱的摇摇头,坚决拒绝:
“不行不行,好不容易你又欠我一条命,若是再搭上条胳膊,就又掰扯不清了。”
“你……”他被我弄得哭笑不得,只得转脸去问一旁的楚天阔和燕于飞,“怎么办?”
“打晕!”燕于飞无情又干脆的提议,我分明看到他眼中闪动的复仇的快感。
“也好。”郁归凡深以为意,回身抬手就是一下,我的世界顿时一下子陷入寂静。
只希望我最后一刻“化作厉鬼便来索命”的幽怨眼神,能很好的传达给燕于飞。
后来我才知道,凭天阔叔的医术,我那点小破伤口想死着实难了些。
我在楚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