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身,用手去扒拉了一下边上的垃圾。似是不经意,转头又看边上的垃圾,突然眉头一皱,不对劲……
陶然电话打过来时,恰逢萧沉衍从校长办公室出来。他推门出去的时候正好有人要进去,于是他也没把门关严实,往边上退了一步,让对方进去,自己则走到了走廊边上的洗手池那里,单手扶着栏杆,另一只手拿着手机,远远看着操场上正挥汗如雨打着篮球的小男生们。
电话甫一接通,陶然先听到的不是他的声音,而是隐隐约约的哭声,凄惨的,哀恸的,女人的哭声。
“你在哪儿呢?”陶然眉头不自觉地就皱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担忧和疑惑。
萧沉衍眉目一动,刚刚从没关严实的门口传出来的哭声他听到了。很显然,她也听到了。
“在学校里,办一个案子。”
陶然没吭声。学校?案子?虽然好奇得很,但她也不是那种会缠着问东问西的人,于是转移了话题:“那你忙好了吗?我突然给你打电话会不会打扰到你?”
“不会,”他弯了弯唇,一天的疲惫仿佛都一扫而光,“已经结束了,正准备回局里。”
他没说的是,忙了一天,眼下都下午三四点了,他们这一行人连个午饭都没有吃。
胃,有些难受。
陶然“哦”了一声,“那你今天过来吃饭吧,我买了鸡胸肉和牛肉,一会儿晚上做个宫保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