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安听得尴尬的将手背在后面。
瞿丽一边推开一间小型办公室的半透明玻璃门一边头也不回的解释道:“我不是嫌你没洗头邋遢,我平时就算是刚洗过头洗过澡进料理台的区域都要把所有□□在外面的皮肤清理一遍。”她请贝安进门以后,掩上门。
办公室很小,一眼就能望得到所有。
一排简约的浅色枫木纹办公柜空荡荡的,等待着它接下来的主人去填满。落地的金属灯显细冷硬的灯柱连接着落地的圆盘跟碗状的灰色薄层灯罩,灯暗着。同样浅色的办公桌大又宽敞,一体机电脑放在靠窗的一角,反射出崭新的微光。除了桌子后面的办公椅外,桌前不大的空间摆放了一对藤条编制的沙发,沙发间的圆桌洁白干净。
“你觉得怎么样?”瞿丽问。
贝安心中隐约有种预感,令她欣喜又令她惶惶然不可置信,这种从未想过的馅饼从天而降难道居然就真的正好砸中了她的脑门?
瞿丽没等到回答,侧脸看见贝安微微蹙起的眉间和僵硬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