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为一场闹剧,可韩家竟意外地同意了,虽在很长一段时间就此事沉默不语。
当时适逢大赫凤新战火新起,每个人的轨迹都开始有了不同。
萧彻有了他的战场,韩旷有了他的江湖,两人自此后几乎再无来往。便是萧律驾崩之时,萧彻也未见得韩旷的踪影。是以偶尔想起时,还会嘲笑一句,不知那人死没死。
可更多时候他却是有些羡慕的。因为韩旷总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他偶尔,仅仅是偶尔,会怀念年少时拍马天下的光景。
面前的韩旷似还是当初离开时的模样,上天对他好像总是更加宽容一些,无论过去现在。
再认真打量着那张脸,果然,连细节都几乎一模一样。任谁来看一眼夫人,再看一样韩旷,都不难猜出因果吧。
可前不久才探出他在蠡县,为何今日就到了他的府上?
他皱眉,重复着最开始的问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韩旷揉揉太阳穴,觉得好笑:“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很重要吗?我此刻都在你面前了,你是不是该用好酒好菜招待一下我?竟然还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