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回忆详细情节,却是不能了。
符言关了手机屏幕的光。揉了揉太阳穴,把手机关机。久久才入睡。
一大早,符言被阿倩叫醒,说是要去文学系辅导员住的宿舍楼下去看热闹。再过一个小时新郎就要去接新娘子了。
于是符言只能在阿倩要杀人的目光中飞快爬起床,乌七八糟洗漱整理仪容仪表,而阿倩在符言起床的时候已经在往脸上抹瓶瓶罐罐里的东西了,嘴里还恨铁不成钢地念叨着:“昨晚叫你定个闹钟你说你能自然醒,可我叫了你三遍你才醒,你要是自然醒酒席都结束啦!”
符言满口泡沫,想着昨晚的梦,零碎的情节漂浮在脑海中。有些事情,似乎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
她换了支手拿牙刷,张开右手看自己崎岖的爱情线。看不懂那明显的三条线的走向代表着什么,但爱情线断了一截,大概是不好的预示。
胸口心跳又加速了。不是因为情动,是因为害怕。
“罪莫大于可欲,祸莫大于不知足,咎莫大于欲得。*”
天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害怕爱情。
符言阿倩二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