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姑娘。”冰糖又道,“你不妨考虑一下,我也只是希望,谁都不要受伤,谁都能得到幸福。”
说完,她举起碗,拿起筷子,夹了一口米饭递到紫玲玲的嘴边。紫玲玲目光炯炯地望着她,半晌才垂下眸子,将那口饭吃进了嘴里。
喂完了饭菜,看见空空的饭碗,阮翎君露出了一丝讶异:“你是如何让她乖乖就范的,我还以为她定要绝食以表抗议。”
冰糖神秘地一笑,说:“她现在不同往日,怀了身子,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孩子想一想。我再劝说几句,她就接受了。”
白若水虚弱地笑了笑:“小姐真是有法子,若水钦佩万分。”
这一路上,果然如冰糖所言,紫玲玲十分配合地窝缩在车厢里,一点也不闹,甚至还能和冰糖聊上几句天。马车徐徐前进,离消艳阁已经越来越近,楚卿仍然没有出面,但每个人都敏锐地感觉到,一股杀气已经随着他们的逼近而愈发浓郁。
楚卿在盯着他们,像一只狩猎的猛兽,躲在暗处,等待着伺机而发的那一瞬。
风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