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得意的笑了笑,左非言看着我笑得一脸灿烂,忙道:“你以后能否不叫我那两个字?”
我一脸疑惑,“哪两个字?”
“就那两个字!”左非言咬唇道。
“你是说‘贱人’么,这个看心情吧。”我嘚瑟的挑了挑眉。
……
第二日一早,我和左师兄便跟白眉老头告辞,白眉老头虽然嘴上说嫌我烦,但是走的时候不仅给我了几本医书,还塞给了我一些毒药及解药,让我用来防身。
我坐在马车上,心情十分不一样,我幸福的哼着小曲,和左非言并肩坐着晒着太阳,自从左非言承认喜欢我之后,我的胆子也逐渐大起来,时不时的拉拉小手,趁机楷揩油。
中午的时候,我们像上次一样在一家客栈饱餐了一顿,之后左非言又给我买了些零嘴儿,原来怎么没发现,左非言这么贴心呢。
回到白廘书院,我拉着左非言去见爹爹和娘亲,爹爹看到我和左非言紧握的双手,觉得十分别扭,佯装咳嗽了一声,我就假装没听见,直接忽略。
娘亲发现了我左臂的绷带,忙问:“谁把你掳走了?你这些天去哪了?还有你这左臂怎么了?”娘亲上前就问了一大推问题。
我在爹爹和娘亲面前有些没底气,小声说道:“是安子墨将我拐走的,幸好我机灵,偷偷下毒将他们都迷倒了,不过,不小心摔下马车将左臂给摔伤了。”
“什么?你摔下了马车?”娘亲听到立即开口道,说着就走过来检查我的身体,我忙道,“没事娘亲,我伤的不严重,过些日子就好了。”
“你这左臂骨折了吧,还说不严重!”娘亲一眼看出了我左臂的状况,我想瞒也瞒不了。
爹爹冷眼看着左非言,冷冷开口道:“你不觉得你有必要说些什么么,诗诗受伤和你脱不了干系。”
左非言单膝下跪,我一阵惊呼,左非言笑着递给我一个放心的眼神,“夫子,这次的事情的确和学生脱不了干系,但是学生保证这种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爹爹冷哼,“就凭你,拿什么保证?你说,上次的青.楼事件,再加上这次的事情,这就是你的保证?”
左非言垂眸,半晌道:“夫子可否进一步说话?”
爹爹一甩袖子进了里间,左非言随着爹爹一同进去,我心里担忧起来,爹爹态度这么决绝,我若是和他说我要和左非言在一起的话,他一定不会同意。
“你还没说你这些日子都在哪呢?”娘亲不依不饶道。
“这个……对了,娘亲,你什么时候发现我不见的?”我忙转移了话题。
果然娘亲还是那么好骗,“那日我听完主持诵经后,回到我们住的小院,发现你不在就去找你,结果在后院里发现了两株草药,我便猜到是你偷偷溜进后院采的,但是在后院也没找着你,我又央了清语寺的师父帮我找,找遍了整个寺院也没发现你。”
“后来呢?”
“我想起了我抽到的那支下下签,心里不安起来,忙回了书院,把事情和你爹爹说了一遍,正巧接到了安王的信,他说碰巧发现了你的手链,他正派人寻找,让我们放心,再后来,又收到了非言的信,我这才放下心来。”
我挑眉道:“安王?手链?”我看了我的手腕,果然卓不群送我的那串血红的玛瑙手链不见了,想必是与安子墨争执的时候丢的。
“你失踪那日,安王曾路过清语寺,得知你失踪,他又一时赶着进京,就吩咐王府管家派人在周围寻找。”
安王进京了?他既然发现了我的手链,想必是遇到了安子墨,这么说,如果我晚些进城的话,也许就能遇到安王了。
左非言和爹爹进去了那么大会还没有出来,我看了娘亲一眼,说道:“娘亲,我先回房了。”为了不让娘亲在发现我身上的伤,我得赶紧回房让应蝶给我擦擦药,背上的伤一定得瞒着娘亲。
擦好药之后,我想着去安王府走一趟,结果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左非言。
我立即上前道:“左师兄,你和爹爹都说了些什么?”
“我和夫子约定了一个三年之期。”
“什么三年之期?”
“我想夫子保证,三年之内会放下一切和你生活在康定,给你一个安全的环境,若是三年之内我做不到的话,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这么多士子参加科举不就是为了进入朝堂一展抱负么,我相信左非言将来必然会是佼佼者,爹爹这么要求,简直是强人所难。
“这不公平,我去找爹爹。”我眉宇间染了些怒气。
“诗诗别去。”左非言一把拉住我,“这是我主动跟夫子提的。”
“主动提的,为什么?你不想入仕么?”我疑惑。
“我参加科举本就不是为了入仕,只不过是一个约定,也算是还了一份人情。”左非言淡淡的笑了,“我一直都讨厌官场的尔虞我诈,但为了生存却不得不勾心斗角,这些年来我一直活得很累,我早就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再说,以后和你一起生活在康定,就很好。”左非言轻轻握了我的手。
“左师兄,和我一起去安王府吧。”我看了眼左非言,他微微点了点头。
正在我俩浓情蜜意之时,卓不群冷着一张脸走到我跟前,看到我和左非言交握的双手,眼底的愤怒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