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剧情出了变数,慕容阔这反派比原剧本挂得还要快,他是轻轻松松领便当了,就留下他一个人在孤军奋战啊!主角光环又出其强大,强大到他派谁去跟踪他,全都是有去无回,余方不得不又为这些壮烈的炮灰们留下一滴同情的泪。
“兄弟,你们一路走好,不送。”
兜兜转转又三月,临近新年,按余方现在的这个身体来说,刚好满十七岁,按规定是要行冠礼,以作为一个成年男人的代表。
皇子们的冠礼都是由做为父亲的皇帝亲手为他们带上发冠,然后他们就能步为朝堂,一展抱负。数尽全宫也就只有他一个人在今年行冠礼,这对古代男子来说,是一生的是一大事,他们都会隆重的举行庆祝。
但最近发生的事太多,老皇帝整天都是黑着脸,像是谁都欠他几百万,谁还敢在他面前搞什么开心派队。
穿上早就为这一天准备的紫纹锦段蟒服,用暗挑绣法绣出来的蟒在阳光下,闪闪生煇,余方自从回宫后去宗庙拜祖后,就再也没穿过这么正式,这个内三层外三层的套着穿,又烦又重,偏偏他这现代人又不喜欢让人帮他穿,他就自己在一个在房里忙了半天,等衣服穿上,头上的发髻又乱了。
“呜……老子不干了,不就是带只头冠嘛,用得着这么烦吗?”他气馁的的趴在梳桌上,手里的梳被一只微凉的手夺过,余方也不抬头,缩在自己的臂膀里赖着。
秀发长柔黑,手指轻抚这一头的乌发,指到末处,他喜不自禁的夹起一抹,轻轻吻下。
“嗯,别拉我的头发。”余方别扭的抬头,对上的是慕容希的一脸无辜,像是在说我刚刚什么也没干。
“哼!快点帮我梳头,等一下还要去拜祖庙,然后又要去父皇那请他给我行冠礼,再不快点就来不及了。”他催促着,慕容希手指轻弹他的额头“让你懒床,现在还学会怪别人,我是什么时候把你惯成现在这样的。”他淡笑着,话里没有半分的怪责之意,更多的是溺爱。
余方嘟着嘴,r_ou_爪么么被弹红的额头,“哼,”鼓起脸不说话。
月弯弯,轻一扫,反手簪系别,不出几下,一个公子式发髻就梳好,c-h-a上一支用来固定的玉簪。看起来优雅又不失贵气。
午时的斜阳从窗外s,he入,凹凸的铜镜反s,he出不规则的彩阳,有种说不出的美丽“啊!惨了……死定了,已经是中午,我要先去了。”余方穿着一身的厚衣服,像只兔子般蹦蹦的跳出门,背后传来慕容系的喊话。
“今天晚上,等你回来一起吃元宵。”余方没有回头,只是大声的回了句“知道了……记得不要放太多糖。”这一天是新年前夕,很久很久以后,余方都很后悔那天为什么没有回头,如果再转身一次,多看他一眼那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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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宗庙,就是给老皇家的那里祖宗上香,说一段老梗的话,前拜后拜,你别以为拜很容易,你试试叫只粽子向三跪九叩给你看。喂!你们别乱兴奋,不是盗墓的粽子,是吃的粽子,什么?盗墓的粽子也是可以吃?无力扶额;跟你们这些瓶邪党真的没法沟通。
好不容易都给老皇家的祖宗十八代上完香,余方即动身前往泰安殿,其实老皇帝以前一直都住在泰和殿,可不知怎么着,最近却换成了北面的泰安殿,因为没有已变所以余方也不明白为什么。不过皇帝嘛,他的房产多着去了,今天住住这个,明天住住这个,也是很正常的。
泰和殿和泰安殿为兄弟殿,除了方位不一样,其布局全都是一个模子上造出来的,这就让余方更不明白,这都差不多的房子,你费那么多事干嘛?莫非是泰安殿的风水好?余方来到这里时,他只是粗粗的略过门额上的牌子,确定是泰安殿前,站在殿前门二侧守着一堆侍卫。
看来自从出了刺客事件,老皇帝就整天担心自己的安全,门边的老大监正正就是那日给余方下圣旨的老大监,他老远就看见余方,挥挥手上的拂尘,他笑牙咪眼的跑过去。
“哎哟,我的七皇子,你总算来了……皇上他老人家还在里面等着你呢?”余方有一瞬间觉得疑惑,怎么这冠礼不是要对着青天白日进行的么?怎么现在要进屋?但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对古代的文化不熟,人家皇帝说怎样就怎样。
老太监恭敬的把他请进去,自己却也没跟进去,顺带关上了门。余方这下更觉得奇怪了?一入门的是前堂,这里并没有人,四周的窗也都关着,这让本来就有点压抑的余方,更多了些紧张。
“父皇?……儿臣来了。”他轻脚拈步的往内室走,左边是书房右边责是卧室,他选择了去书房,书房并不大,满满的几个书柜,却连半本书的影子也没有看见,本该用来堆放奏折的书案,竟然铺满灰尘,椅子更是成了蜘蛛的温床,余方心里一下子急凉。
“这……这是怎么回事?皇帝又怎么可能会在这种地方住。”恍然惊觉,身体的第一反应就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可他一转身,门就被人从外面带上。
“开门……咳咳,给我开门……你们想要做什么?”他拍打着木门,门上飘落的灰尘让他不停的咳嗽。
门还是没有被打开,他又去摇动着房里唯一的两扇窗,但摇了几下他才发现,这也是被人从外面钉死的。
一种巨大的险机感涌上心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