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司马凡?”余方惊得从椅上弹起,傻傻的又看了周围一遍,才真正清楚过来,他被人捉了,现在是这只小鬼头的跟班,刚刚他好像有直呼他的名字,这个……只是好像对吧。
“主人,小主人~~”余方笑着讨好的飘到他身边“主人起得好早啊,现在是几点了。”司马凡这次还是不例外的抬头望星星,啊,不对!是望太阳。
“七点”
“喔!那还好。”余方拍拍胸口,这还不算是起得太晚。司马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冷冷的吐了句。
“司马家训,每人都必须六点早起。”
余方“…………”咬嘴皮喔,咬嘴皮,起这么早干嘛,吸收日月j-i,ng华啊!所以说,余方突然想到点什么,他看着司马平问道。
“你等了我一个小时?”司马平没说话,装作没有听到,他转过身,只是侧耳那微微的红晕出卖了他。
呵!他就说嘛,一个小鬼怎么总是冷冷的,原来是傲娇少年,“主人……”
“好啊!四少爷有了战魂就是不一样,难为了我们这些天天为司马家劳碌的人,还为要为你送饭。”
余方怒然的转身,看到的是一个长样跟电视里的路人差不多的角色出现,现在就给他命名为啊甲。
“哼!”他用像是看老鼠一样的眼神看着司马凡,完全就没有把他前面的余方当回事,直接就空气化了。
“饭,四少爷吃吧。”瓦瓷与桌面对碰发出碍耳的声音,那人在桌上搁下二碗所谓的早餐,转身就走,那速度让余方想起了昨天那个小白脸。
“这是什么人啊,他算老几啊,敢在老子面前撒野,他试试走慢一步,看我撕不撕烂他的嘴。”
余方马后炮几句,也就是说说空话,凭他现在这副鬼样,不要说是司马家的人,随便一个路过的法海都能把他给收了。
“行了,没什么大不了。”司马凡毫不在乎,他坐在桌前,轻轻用布把淌出一半的白粥给擦去,余方好奇飘过来,想看看司马凡平常都是吃些什么的。
农民伯伯,你吃的是什么?——“头菜白粥”
环卫啊姨,你吃的是什么?——“头菜白粥”
司马凡小同学,你吃的是什么——“白粥头菜”
啊!天啊!这是什么烂伙食啊,虐待未发育儿童。司马凡利落的把头菜倒进白粥里,随时搅拌几下,然后细细的呡了口,那动作既优雅又文静。
如果没有特别去注视他喝的只是白粥,你会觉得现在是那家的少爷在品尝美食。余方站在一边,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难道要他说。
主人,白粥头菜好吃吗?然后要他怎么回答!好吃,太好吃了,少年你作假作得好厉害!要他白你一眼,不如你也试试每天都吃这个看看。
噢!穷遥神你什么时候才把可怜的紫薇接出柴房?
桌子靠近窗边,余方看向外面,看着……看着,“…………”擦擦眼晴再看一遍。再擦擦;哈哈!不可能的,一只纸做的白鸽怎么可能会飞,他一定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等一下还是再回去补个眠吧。
某只纸做的白鸽被人无视,它表示它很生气,调整飞行模式,目标是一只二货的脑袋,目标锁定。
“攻击”
“……啊!走开,走开,什么东西快点走开。”余方眼睁睁的看着这只很有性格的“鸟”从窗外直c-h-a进来,不知为什么对着他可怜的头就猛戳。
“哎哟,救命,不要戳我,不要戳我。”不幸某鬼是只战斗力负五的渣。“呜……怎么连纸鸽都欺负我,我不干了,我要离开。”
“诶?”头上的猛击突然停止了,余方这才慢慢放下捂着他可怜脑袋的双臂,“怎么了?”他傻傻的看着司马凡手里的那只手掌大的纸鹤。
他被司马凡一手捉着,因为只是小孩子的手,不够大,没有把他整个都压在手心里。还露着那修长的脖子还有二只小脚,一只翅膀还在不停拍打。
司马凡眯了眯眼,手突然用力“汪……”某只纸鹤痛苦的抻直他的双脚,蹬了蹬,啊!的一下隔屁了。
余方拍拍自己的脸“哎哟,好痛。”调整心态他告诉自己,在这个科学家死光的世界,凡事不科学那相当正常。
如果你突然跟他说,这只是用科学制造的器械鸟,这才吓坏书前的小朋友好不好。
“这只纸鸽是怎么回事?”余方么么刚刚差点被戳到秃顶的位置,嘟着小嘴问道,司马凡很残忍的把纸鹤解剖,只是看了上面一眼,他的眼神瞬间就变得很y-in冷。
“怎么了?上面写了些不好的事?”司马凡没有说话,只是把纸一撕随手一丢,飘荡在空中半秒便自动焚烧,最后随风连灰尘都不见。
余方表露得很吃惊,“这是魔术吗?”(s_ao年,别总是二货)
“是傀儡术,y-in阳法术的其中一种”司马凡平静的说着,好像在说的只不过是跟吃饭一样平凡的事,余方点点头,事后又猛摇头。可怜巴巴的望着司马凡,二只水汪汪大眼,上面就刻着二个字。
“不懂。”
司马凡,在床头边选了件已经是他最好的衣服换上,余方眼看着他脱掉衣服后,那瘦得就跟非州难民一样的身板,他倒吸一口凉气,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他才只有十岁啊!
如果,他不是一只跟空气一样的鬼魂,如果他能跟正常人一样,那他首先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做一桌菜,然后搁在他面前,让他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