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得不想,令胡中主角光环大难不死,然后自己爬起来了,接着就走了,他背上不是还c-h-a着几只飞标嘛,全身都是血,这样的形容,没有错啊?
老天,二货令胡到底去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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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密的森林,林中深处,藏着一间小小的木屋,几个人使着轻功,快步赶来这里,他们细密的打量四周,在确定没有人,他们才敢往屋前走去。
“喵~~~喵!”学着猫叫,屋里走出一个人,她利眼一睥“你们确定没有人跟踪?”那些人点点头。
“圣姑放心,一路上都没有人。”她满意的点点头“我叫你们打探的事,打探到了吗?”
那二人点点头“回圣姑,属下都打探到了,原来当年东方狗贼并没有杀掉教主,而是把他关到西湖边的一间不怎么起眼的山庄。”
任英英y-in恶的脸迎来微笑,“很好,我就知道以东方狗贼的性格,他一定会关着我爹做折磨,这么多年了让我找得好苦。”那二个手下合手再问
“请示圣姑,现在是不是马上就出现去救任教主?”任英英本想爽快的答应,只是……他回头望了一眼身后的木屋,眼神有些复杂。
“行了,你们先退下吧,有什么行动,我会通知你们。”那二个人互相对方一眼,心疑着;这圣姑不是整天逼着他们打探吗?怎么现在这么不在乎?但他们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点头应道。
“是,下属遵命。”接着就各自离去。
待他们都消失不见,任英英快步走进内屋,她很心急的往卧室走去,“竹老翁,他的伤怎么样。?”她很紧张的看着床上这个昏迷的人。
竹老翁理了理自己那把白胡子,笑着回道“姑姑不必担心,令胡少侠只是伤了些筋骨,过些天就会好起来,看来是上天有好生之德,他在坠崖时有被树干挡着一下,所以才没有重伤。”
任英英才不管你有没有什么树干,只是她听到令胡中没有事,她就放心了。坐在床边看着睡得深沉的他,任英英握着他的手在自己脸上磨蹭着。
“令胡中啊,令胡中,上次在竹屋分别,我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你,没有到上天又再次安排我们遇上,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开你,无论用上什么方法,我都要让你留在我的身边。”
“你拉着我的手,我是不会放开你的。”
无尽的黑暗中,一把声音在轮回,不会放开,不会放开,我也不会放开你“……方!……”
猛然惊醒,抻出去的手被谁某人握住“令胡中,你醒了,你终于醒了。”令胡中有一瞬茫然,他没有死,他明明记得自己坠下了山崖,那个人,余方他还好吗?
“令胡中,令胡中。”握着他手的人在不停叫着,他回过神来,这是一个长得有几分俊美的女子,女子……女子?
他猛地抽回自己的手,男女受受不亲,他怎么可以让一个女子这样拉着他的手,手中落空,任英英有些失落,但她还是笑着。
“令胡中,你终于醒过来了,你知不知道你昏迷了十天,我担心你要死了。”任英英撩起散乱的头发,侧着45度角的脸,含唇半分笑。
令胡中就是一个二货,他跟本就不明白对方这样做的用心,勉强从床上坐起,手拳合十,谢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令胡中感激不尽。
任英英再次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说什么话,救人本来就是善事,我反倒感谢你让我做善事了。”她轻声细语的。
令胡中还是不明白她的用心,只觉她真是一个好人,看着她拉着自己的手,脑子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他还好吗?他在那里?他还平安吗?这些问题困扰着他,他现在只想快点看到那个人。
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绷带包好的伤,轻轻动身,虽然有点痛,但是并不严重,他再次二双拳合十向任英英作示。
“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下很是感激,只是在下还要找一个人,就先告辞了。”看到他想走,任英英慌了。
“那个,令胡中你不认得我吗?你不记得大笑江湖吗?”
“大笑江湖?”令胡中吃了一惊,他记得这本曲谱就只给一个人看过,那日在竹林里的。
“你是?”任英英可怜巴巴的往令胡抛去一个抱怨的眼神“哼?还好意思说,那日人家帮你弹曲弹得那么辛苦,你连声谢谢都没有,还叫我婆婆,我有这么老吗,我才十八岁比你还要少呢,我都可以叫你哥哥了。”
她眉眼一转,笑嘻嘻说“不如我以后就叫你中哥好了。”
令胡那里管得着她叫什么哥,脑子乱乱的,那日竹屋里的确有一个女人在弹琴,他以为她是上了年纪的婆婆,原来是个小妹。想到这里他想到点什么,反过来问。
“姑娘,谢谢你,请问那日,在竹屋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年轻男子,他看起来二十来岁,跟我差不多高,拿着扇子,他叫余方。”
看着令胡一脸紧张,任英英很不悦,听他的描述这人应该就是……
“你找他做什么,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看得出任英英好像认识余方,令胡急着又问“他是我的一个很重要的人,当日我病发,他还救了我。”任英英听作,马上扬起一脸恶心。
“我呸,令胡中,你让他骗了,当日救你的不是他,是我。我看你病发好意救你,但他不让还强迫我吃下毒药才肯救你,他就是个恶徒。”任英英说得眉飞色舞,令胡大怒。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