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跨院,姚淑芳从紫檀木匣子里取出那只沉香木的簪子,拿在手里看着。
落梅道,“姑娘是想殿下了吧?”
姚淑芳道,“西北的事情说起来简单,可要做起来,却比江南之行还要危险,这么多天没有接到那边的来信,心里不担心是假的!”
春杏道,“那边天气还要比雍州恶劣,尚大掌柜的信也没有接到!”
姚淑芳担心的正是如此。
姚老太爷和杨先生在书房谈论的事,姚淑芳是不知道的,所以并不清楚如今姚淑芳在姚老太爷心中有些像督察院的办事的意思,像一只眼睛盯在姚老太爷的的脊梁骨上,很有些不自在。
姚老太爷说不清心里什么滋味,就觉得,做了这么多年的朝廷命官,有些事做的还比不上十几岁刚刚出世的孩子。
姚老太爷这么想绝对是有原因的。姚淑芳见过杨先生,杨先生又见过姚老太爷的第四天,早朝刚下,四皇子就在大殿外特意见了一会姚老太爷,以前吧,姚老太爷只是三品的侍郎,自然皇子有事也轮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