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错嘛,居然还能准时出来吃饭啊!”看到莫水出来,张学年惊讶地问道。
“怎么难道我没准时出来吃饭在你老张眼中才是正常的么?!”莫水听出老张语意中揶揄,不禁顶道。
“哪里,哪里,莫先生可是老苦功高的主,我老张哪里敢得罪的呢?!呵呵,来吧。吃饭吧。”张学年急忙辩解着,同时开始招呼莫水准备吃饭。
莫水也不多说,洗完手回来之后,立即端起放在休息室茶几上地盒饭吃了起来。
望着莫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吃着饭,张学年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太过份了,怎么能让莫水如此呢?!鼻子一酸,两眼顿时忍不住通红了起来。为了不被莫水发现而笑话自己,张学年强忍着即将滚落的热泪。转过身去。深呼吸了一下平稳自己的情绪,背着莫水说道:“莫水。你慢慢吃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忙,就不在这和你多说了。”
“唔,去吧,去吧,你在这还碍事呢!”莫水丝毫没有发现老张那语调有点异常的声音,抬起了头,向老张那已经开始离开着的背影说道。
莫水匆忙吃完饭后,收拾了一下,立即又回到绘图室,开始了拆解与装配虚拟头盔的工作来。
把虚拟头盔里面原来的芯片全部拆解完后,莫水把自己刚制作好了的芯片给逐个安装上去,又把全新地控制芯片软片给覆盖上去。这个控制芯片软片,上面的ram芯片组,已经写入了自己昨天晚上加班整出来的核心控制软件系统,以及额外附加的需要触发的加了壳的“逻辑湮灭”芯片组。
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后,莫水便迫不及待地拿着改装版的虚拟头盔,来到了游戏服务器室,开始启动其中一台没有与网络有任何联接的超级电脑,接驳上头盔,开始对已经基本完整、安全地“逻辑湮灭”进行与虚拟头盔核心系统地调试工作。
用脑波对“逻辑湮灭”系统进行解壳与加壳的工作,实在是一项挑战人体脑神经地严峻考验。
莫水在忍着整个脑袋涨痛欲裂的痛楚,通过感应头盔对“逻辑湮灭”系统进行各种各样的异常情况的演习调试。同时,对发现的一些问题,及时进行系统参数的修正。在这个绝对折磨人的调试过程中,莫水几次借着通过重新安装超级电脑操作系统的这个间隙,进行休息休整与放松,同时又着手进行关键参数的修改斧正。
超级电脑的系统以及莫水特意装上去的一些应用软件,在莫水调试“逻辑湮灭”系统的时候,被吞噬、被湮灭过好几次。而每次经过修改、斧正的新系统,在调试的时候又会增加其他方面地问题。
调试、修改系统参数、给超级电脑重新安装系统及应用软件、继续调试。如此循环的工作一直进行着,直到晚上张学年再次出现在实验室里,莫水才告一段落。
“忙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先出去吃饭。然后…?!”张学年望着正在盯着笔记本电脑进行代码分析的莫水,小心地问道。
“恩,就好了,晚上就不在这加班了,回你家去忙也一样,现在这时候已经用不上实验室了。”莫水盯着屏幕,头也不回地向老张回答道。
“那好,我就先去打个电话。向餐馆订个位置。”张学年听到莫水不准备在这加班,因此建议道。
“恩,去吧,我这马上就好了。”莫水仍然头也不回地回答着。
看着莫水这时候还放不下,因此,张学年很自觉地离开实验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给经常去吃饭的一家饭店订了个位置。
……
“老张。我等下要用这虚拟头盔对那个逃逸的智能程序进行网络搜索,所以这个期间你尽量不要来打扰我,记住了么?!”莫水在吃完了饭回到张学年住处的时候,开始迫不及待地拿出从实验室带回来地那个经过改装了的虚拟头盔,对着正准备洗澡的张学年吩咐道。
“记住了。真罗嗦,我才没那心思去打扰你。对了,问一下,你这么弄有没有危险?!别又要拿自己来开玩笑啊!”张学年恨恨地回顶了一句。突然想起莫水这么作到底有没有危险的关键问题,之前的经历,到了现在他老张还是心有余悸的。
“放心,没有危险的!绝对安全!绝对安全!!”莫水急忙安慰道。至于到底有没有危险,现在地莫水也是难以确定,但是有一点他是知道,就算是有危险,他莫水也是别无选择的。开发出智能程序的是他。向那些国安的人拍胸脯,打包票的黑客也是他,除了他,还能有谁有这能力与资格呢?!
“别忽悠我!我可是就你这么一个好兄弟,而且你地那个伟大的理想,我老张也要让你看到让你满意的结果,听到了没?!我知道我没你那本事,但是。无论如何。你都是我老张的唯一好兄弟。”张学年有点后怕地站在书桌前,双眼紧张地盯着莫水。语气诚恳地说道。
“恩,知道了。放心,我有分寸地。去吧,去吧,去忙你的事情去吧。”莫水知道老张这么紧张自己,那是真正地关心自己。
再次检查了一下系统,莫水确信现在是时候进入网络进行搜索了。因此,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后,毫无犹豫地把那个虚拟头盔往自己的头上套去,同时通过无线网络路由,启动联接命令,顿时整个思感系统猛地一头扎进那无边无际的网络世界之中。
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创举,人类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