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都不觉得自己有错,也不觉得需要对我道歉,更是连为什么这么做,都没有一句解释。
他总是这样子,把什么错误都推出去,把自己摘得格外干净,所以就把所有事情推到有关的人身上,这次是安子桁。
与这个商人什么道理都说不通,因为他的逻辑就是这样子的,用这个逻辑得到了太多的东西,他的世界没有对错,只有胜败。
我推开他,要起身时候被拉了回来,两人都是倒在沙发上。
“你现在是我的,还要去哪儿?”
“卓子扬。”我唤着他的名字,没有阻止他手上的动作,“我才想我们或许可以试试。”
他手上的动作顿住,难以置信。
“我喜欢你,你不是都知道了么?卓子扬,是你整天沾花惹草,不愿意与我站在一个平等的位置说话,这一切是你选的,你凭什么摆出受害者的样子?”
“林唐,你说我凭什么呢?我喜欢你,难道你又不知道么,老子当年看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