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意外,等我的解释。
“你知道以前我与卓子扬那段,我总是觉得女人只能有一个男人的保守思想,安子桁,如果过不去心里这关,我应该总是没办法接受你。”
有的坎儿,只有过去,才能救赎。
如果是和安子桁,那是可以的。
良久,他点头。
我洗了澡出来,他已经躺在卧室,穿着浴袍,床头有一只空空的红酒杯。
他有些紧张,我也是。
安子桁对男女之事并没有感觉,卓子扬大概说的隐晦其实也是明确,这个人对楚然也是硬不起来,因为有心理障碍。
如果没有错,可能不是完全的心理障碍,而是因为他是无性恋者。
我曾经在楚源的办公室里见到过安子桁的一些档案,很是清晰。
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说话,算是对彼此下一步的默契。
伸手握着那份温软,□□了很久,但是都毫无反应。
“我很抱歉。”安子桁神色并不好,复杂地看不出具体,轻轻地吻着我的额头,“林唐,我很抱歉,没有长成一个正常的人。”
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