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就哭吧,别总是这样压着自己。”
这个声音,是安子桁,低润清晰。
不是我在那个时候选择了安子桁,是他走向了我,不因为感情,不因为任何事情,只是那个瞬间他觉得这个人可怜而又悲伤,甚至都是绝望。
我是那时候,开始愿意接受这个人。
然而,现在又是为什么?与我妈说这些做什么?
他与卓子扬算是竹马,虽然现在利益交割,到底还是会跑去一起击剑过招,大新年的一起跑这边来捞金,他比我更了解最原始的那个卓子扬。
是旁观者清么?
我眯着眼睛,算了,这些地球人的事情就不要想了,就当是安子桁主动走了一步,总之不会伤害到你,也不会伤害到卓子扬。
早上,母亲任我睡到天亮,又与我一起去逛街,下午时候去了趟亚茹家。
老太太带了许多自己做的团子这些,亚茹很是高兴,一脸喜色地告诉我们房子装修好了,等到夏天时候结婚,暂时有点忙。
我妈正和亚茹她妈在院子里聊天,大都是关于儿女的。
人好像就是这样,小时候听着别人家孩子的故事,长了讲着别人家孩子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