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愧疚,那时候总是自己总是想着在外面玩,很少意识到游子要多回家。
“这个还是你高中时候拍的,那时候比现在胖,也黑,你爸整天担心这样子长下去嫁不出去。”
“妈,我现在可不胖。”
“也没那时候喜欢笑了。”老太太一声叹息叫我心里微凉,“安子桁,与你说了什么?”
“说了一点你这几年的事情。”
心脏蓦然沉了下去,这几年,是从什么时候的开始说的?
“我......”张着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没有意识到,你都这么大了。”老太太翻了一页相册,便是到大学的报道的那天,还是诺基亚手机拍的,打印出来都是模糊,“你上大学那天,你爸很高兴,想着你可以毕业了,回这里当个化学老师,有假期有福利的。”
“其实我现在也挺好的。”
“真的好么?”老太太抓着我的手,“安教授与我说,他第一次见你,正在坐在国外的街头哭着。”
是从那一天开始说的么,他具体说了什么?说我那天是孩子流掉了,还是说被怀疑抄袭,或者是面试的兼职总是被拒绝?一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