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不会这么做了。”他也不放开我,就像耍赖皮的小孩,当初打拳那点缠人的劲都用了上来,“我知道这样不好,阿唐,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么?”
“我没有生气。”
我只是,对你有点不理解。
起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外面有鸟叫声,有来往奔跑的孩子,应该是放了寒假,时间这么久,都没有意识到新年即将来临,都还没有与母亲好好说话。
空气有些冷,大概雪已经化掉。
“卓子扬,要过年了。”
这时候他在自己的房间里,黑白灰主色调的房间,窗户,床,阳台,就连窗外的风景,都是方方正正的模样,干净利落。
“过来坐。”他拍拍旁边的位置,笑得闲适而又诱惑,这个男人着实喜欢v领,露着锁骨,锁骨的尽头纹着标志性的话。
我便是在床头旁的沙发凳坐下,静静地看他。
他继续铅笔勾勒着线条,应该是在画画,“新年本来就该回家不是么,去年时候你还自己去点鞭炮了,有放烟火么?”
“就我和我妈,没有必要,都是兴奋小孩子的东西。”
“倒是说得你不是个小孩,”他画的是我,然而不太像,见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