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老公,怎么不接姐姐的电话呢?是不是在和麻麻干什么好事呢?”当莫吉这个小流氓把电话打过去以后,邵颐笉在第一时间就把电话接通,她分明是有点吃醋。
“嘿嘿,没有啊,昨晚想你一晚上睡不着,天亮时才迷迷糊糊的睡着,手机调震动呢,没有听到你的电话。”他的假话说的跟真说似的,谁要是信了也不足为奇。
“我呸,你个小坏蛋,哪天能离得开女人呢,谁要是和你计较这些早就没法活了。姐明天完成任务后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再和你算总账,哼!”邵颐笉怎么可能信他说的那些分分钱不值的狗屁假话。
“啊,姐快要回家了吗?那好呀,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姐,你想不想我呢?”想起每次和她在一起的激情,才在刘荀口腔里泄过的那根狗玩意儿又有些抬头的迹象。
“咯咯,姐想你个大头鬼,小坏蛋,就知道欺负我和麻麻,坏死了。”她的下身那管柔软的女性肉道里竟然涌现出丝丝密水,出差这么久,哪个晚上不是在想着他那根硕大的狗玩意儿呢?只是女性的矜持令她难以启齿。
“嘿嘿,姐,快回来吧,我好想好好的一起爱爱你和麻麻。”他贼笑着,仿佛看到了邵颐笉那具雪白的美躯在自己身下婉转烂吟的情景。
“呸,坏蛋,这种羞死人的话也说的出口,回家看姐和麻麻一起怎么收拾你。”她x羞涩的啐了他一下,身下的那一亩三分地有好几天没被浇灌,还真有些痒痒的。
“好啊,看看究竟是谁收拾谁吧,不把你和麻麻的壁壁灌满,就算我没本事。”他银笑着说道,刚刚才完成一夜九次郎的壮举,不信她们两不臣服在自己这根狗玩意儿的银威之下。
听到莫吉这个小流氓挑情的话,邵颐笉不由得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她颤抖着说道:“啊,坏老……老公,你别说了,壁壁里面开……开始痒痒了,好想你的大叽……叽吧插了。”
“嘿嘿,姐,那就快回家吧,后天就是除夕之夜,正好是杀猪过年的大好日子。”
邵颐笉不解的问道:“过年就过吧,为什么叫杀猪呀”。这是农村的习惯,每到腊月的二十八、九,每家每户都要杀猪,用开水淋在它身上拔毛,好一具雪白的!
莫吉一听,她好像还没有明白过来,进一步解析的说:“不杀猪哪有肉吃呢?我要杀二头白花花的大母猪,那才叫爽呢。”
如果邵颐笉还没有听懂的话,那她就是在装了。她佯装恼怒的骂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回家看我不告诉麻麻,打断你的狗腿,你说她是头母猪。”
“母猪怎么啦?一胎生好十几个呢,你这头小母猪要是有本事,什么时候也给我生几个出来试试看?”莫吉这个小流氓,越来越不像话了,拿人和猪去说事,也不知他安的什么心。
邵颐笉在电话那头红着脸说道:“你这个小坏蛋老公,田已经给你准备好了,就看你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种好了,你可别说田不好之类的话哦。”
莫吉一听,心道:嘿嘿,有戏呀,国安局的任务差不多要完成了,临走之前把自己所有的女人的肚子搞大,否则她们也不好过日子。
“姐,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她无由的叹了口气,说道:“姐是算完全看明白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靠你是靠不住的,我呀,以后就带着个儿子安心过日子算了。”
等把这个电话打完,莫吉已经赶到“金碧辉煌大厦”三十九楼,在3939号房前驻足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按响了门铃,“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都会来的。
过了好一会儿,门终于是开了,可是她病殃殃的样子,穿着一件稍后的睡袍,把门打开后看都没看莫吉这个小流氓一眼,转身就往里面走去。
莫吉眉头一皱,心想:这是怎么啦?把自己叫过来就是为了看她的脸色的吗?还好他的脸皮厚,也不计较女人对他的态度。他“嘿嘿”的讪笑着走进去,随手把房门给带上。
还没等她走到床边,莫吉一把就搂住她的小蛮腰,贼笑着说道:“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我漂亮的媳妇了呢?”
苏晓芙挣扎着身子,想把他那双贼手从自己的小蛮腰上掰开,可就算是用尽吃奶的力气,莫吉那双贼手依旧如铁钳似的,牢牢的紧箍着盈盈一握的柳腰。
她有些恼怒的说道:“小流氓,你是个大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
莫吉这个小流氓,毕竟是做贼心虚,自己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也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一件啊?有道是“言多必失”,胡乱的猜测会把事情越搞越大。只好“嘿嘿”的讪笑着,把那张臭嘴往她的耳腮边凑,坏笑着说道:“好老婆,说说看,老公哪里骗你了?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敢作敢当,你可别冤枉了老公哦?”
听到这话,苏晓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恨恨的说道:“你个小流氓,还知道什么叫光明磊落啊,真是臭不要脸的,说说看,你跟我嫂子是怎么回事啊?”
莫吉一听这句话,心想:这下歇菜了,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呢?但煮熟的鸭子——嘴硬,他没有丝毫底气的反击着说道:“我跟你嫂子怎么着了?她不就是我嫂子吗?”
“你还知道她是你嫂子呀?真是难得哦,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这个没良心的小流氓,我嫂子你也敢把她给上了啊?”她气愤的转过身来,扯着莫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