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媚童点点头。
她深谙男女相处之道,你越是抗拒越会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可你要是像猫咪一样顺从,他或许会腻烦,腻烦的时候或许就能放她一马。
虽然这不大可能,但是陈媚童还是选择顺从因为她不想在这个昏昏暗暗、空气中还带着木头腐烂味道的小空间里激起他某种征服欲,那样她会死得更屈辱。
突然,陈媚童勾着嘴角无声的笑了。
苏祎一愣问道:“笑什么。”
陈媚童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没有一个正确的汉字发音,苏祎微微皱眉,他此时此刻真的很想听清楚她到底在说什么,他看着她的眼睛,起身从上衣兜里拿出一包烟,又从这包眼里拿出一个细细的玻璃瓶,玻璃瓶里是暗绿色的液体,他看着她无奈的说:“只有这一只了。”
接着他蹲下,笑着说:“给你喝吧。”
陈媚童听话的探过头,苏祎将玻璃瓶微微向上倾斜,暗绿色的液体缓缓的流进了陈媚童的嗓子里,这液体很清凉,有薄荷的味道,喝下去的瞬间陈媚童的嗓子像是获得了重生一般。
“说话试试。”苏祎看着空掉的瓶子,满意的笑了笑。
“我,”陈媚童发了一个音儿,可这清脆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