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才躬身退下,出去之后一路小跑往鹤鸣院赶,到院门外停下喘了两口大气,然后改小跑为走,进了院子。
胤禟这会儿在干啥呢?
他让丫鬟将躺椅搬到院子里,自个儿阖目躺下,一面在脑子里回放从提督府醒来之后的一桩桩事,一面猜想宁楚克又干了什么……越想就越暴躁。
因是冬日,用不着天天沐浴,他昨晚睡前只泡了泡脚擦了擦脸,当时觉得宁楚克一双柔荑白皙软嫩三寸金莲小巧可人。又想起阿哥所的刘氏郎氏,因着皇阿哥在大婚前都得试用宫女,她俩就是额娘指来的。俗话说得好,哪个少年不怀春?胤禟心里很有些意动,却在她俩tuō_guāng之后打了退堂鼓。
刘氏丰腴郎氏柔媚,按理说挺勾人的,也不知道见了什么鬼,他只看了一眼,就把自己看软了。
后来额娘问起,说是不是不满意,指两个颜色更好的来?
他都没敢道明内情,只道近来辛苦,实在提不起兴致。又说来年就是选秀年,也到了娶福晋的时候,这节骨眼维护形象还来不及,怎么能传出热衷房事的名声?
胤禟的想法是,左右先糊弄着,再看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