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去要摸鼻息,钩子拉住了我,红着眼摇了摇头。
“我去报告给傅队长,唐医生,那家老乡家的孩子发高烧,你去看看。”钩子说,“十五分钟后,我们继续向六点钟方向搜救,这个小山头那边还有人。”
有时候悲伤的力量能激发很多东西。
比如希望,比如信仰。
或许是因为天太冷了,麻药作用的时候已过,可是我丝毫不觉得疼,反正整个人的四肢都轻快起来。上坡虽然累,可幸好是顺风,被吹着走,脑汁好像都冻成了冰碴。
“哎,我们聊聊天吧,这风声怪瘆得慌的。”
章鱼是嘴闲不住的家伙,“好啊,聊什么?”
我想了想,“……聊叶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