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玲当时问他怎么想,他说:“你们都考得好,去北京上海念名牌念重点,我就去读谁都瞧不上的长河大学,寒暑假一聚会,聊天见识都不一样,太受打击。”
复读的前两个月,钟乐的日子及其难熬。无数朋友的信件、e,qq讯息,雪花般从天南地北传来,大家各自畅谈大学所见所闻。那种被甩在人后的耻辱感特别的强烈。
钟乐回想起复读那一年,说:“还好有你鼓励我,不然复读真不是我这种人能涯下来的。每周都有考试,偏偏没几次考得好,下了晚自习,我就去ic电话亭,”他想起什么来,笑了,“时间过得多快,那种打电话的ic卡,现在都绝迹了吧。我打电话去你宿舍,每次打你都在,总是在听我说,我说我没考好,你还安慰我,说你也有很多次数学物理没及过格。你还寄过一张明信片给我,是什刹海的雪景,万物萧索,天地间白茫茫一片。我看到就很激动,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