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花女气喘吁吁地跑到靳恪面前,心里有万千个感谢想要说出口,终是汇成了一句,“这位先生,刚才谢谢您了。”
到底是谁?靳恪不作声色地将在场的众人扫了一个遍,就连一直在角落里沉默的冯思卿,此时面上都露出了解恨的神色,为什么每一个人,都像凶手?
卖花女微怔,没想到自己由衷的谢言会被他给无视。眉头微蹙,这人怎么从一开始就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好不容易产生的好感,刹那间不翼而飞了。
她不想再与他过多的纠缠,将手中的花递到了他的面前,尊敬道:“喏,这是你要的……”
“咚……咚……”
忽然,脑海里又想起了那道远古悠长的钟声!卖花女咬牙,心道:该死!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这钟声了,她曾经问过别人,这声音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能听到。而且每次响起时,她的脑袋就头疼不已。
这次的钟声更是愈敲愈急,仿佛要将她的脑袋炸开似的,顷刻间天旋地转起来,她再也顾不得握住手中的鲜花,双手捂紧头部,低呼出声,如弱柳般往地上载去。
靳恪也被她突然间的异样给吓到,下意识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扯,没料到她昏眩起来,身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