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岳知道不说不行了,只能娓娓道来:“二十年前,宫冉犯病,浑身会变得虚弱,我们找了很多大夫,都没有人能救治,于是我们去找宫冉的师傅,终于在宫冉快不行的时候找到了他的师傅,我们历尽艰辛在长生岛找到了他的师傅,他的师傅对他这种病也无能为力,只能暂且为他续命,保他十几年的平安,在那之后,宫冉就变得j-i,ng神恍惚,时而清楚时而混沌,我们只能到处游历找寻救治的办法,整整找了二十年,可是还是没有找到,最后只能静静的离去。”子言岳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的留下来。
“那柴房那个小子怎么回事?他和宫冉大人一模一样啊!”王屈问。
“你们把他关在柴房?”子言岳不满的说。
“本来把他带回灵卫禁牢的,可是我要找你问问清楚怎么回事,就暂时关在柴房了。”王屈解释道。
“那个孩子只是和宫冉长的太像了,生病烧坏了头,我才让她来楚都的,并且把聚灵当作信物,我也没想到她竟然能使用聚灵,也算是有缘吧!”子言岳说。
“他怎么会结识清云公主?”想起那小子为了子言清那副头可断血可流的壮烈劲,倒是一条好汉。
子言岳摇摇头心中吐槽这个大八婆怎么什么都关心;“清儿离家出走时去我住的别居,宫翎旭就住在附近的村子上,我就让她带来了。”
“这宫翎旭的名字,他姓宫?”王屈还是在找寻与宫冉有关的蛛丝马迹。
“名字是宫冉起的,可是那孩子不知道,也算是除了聚灵以外对这个孩子的馈赠吧!”子言岳叹息说。
“为什么,为什么他走前不回来看看我们呢!”王屈堂堂男儿竟然流下伤心的泪水。
子言岳松口气,悲伤的表情已经做的太多以至于麻木了,她不想再哭了,更不想为她和宫冉那逝去的爱情哭了。
王屈离开时眼睛红的和桃子一样,也不去管柴房的那个,他来这除了守护清云公主外还有另一个工作,那就是问清楚宫冉的死因,子言岳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若不是派一个相熟的人来,子言岳不会给面子的,正因为王屈是宫冉曾经的朋友,甚至比她认识宫冉还早,子言岳才不得不说。
想起还在柴房的宫翎旭,子言岳自言自语说:“本不想让你牵扯这场纷争,可是……这就是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