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迎潮自第二日起就基本不见外人,只有韩葳不在玄甲卫的拦截范围内。韩葳扭捏了几日便习惯了,日日跑来陪他,陆仕潜看不惯她叽叽喳喳,经常要在窗外提醒李迎潮休息。韩葳经提醒,便也催促李迎潮躺下午睡,自己则坐在旁边默默看着,看着看着便也跟着犯起了迷糊。韩葳不知道的是,李迎潮其实很少午睡,几乎每次都是睁着眼睛,嘴角含笑,看着她靠在床边打瞌睡。
这日,李迎潮用过早饭便来到院中散步,时不时转头看向外院,往日这个时辰,韩葳早已拎着她自己的小药包出现在门口。
韩葳比平日晚了近一个时辰才到,李迎潮觉察出她有心事,忙问:“怎么了?”
“有件事,唉……”韩葳一叹,“我哥让我知会你一声,他派人送江渔的棺椁回永安了。”
“江渔……棺椁?”
“就是那个江渔,”韩葳道,“你昏迷的那段日子,他自尽了。”
李迎潮略感意外,旋即又一声叹息,这似乎是江渔最合理的结局了。抬手拨开她额角的一缕碎发,轻声道:“人总要经历些迎来送往,避免不了的。”
韩葳低头道:“我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萱姐,她心里难过的时候还在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