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那不是看他想歪了嘛。我头挨着他,眼中硬挤泪水却水雾稀少成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只好眼睛用力的蹭皱他肩膀的衣服布料,“人心险恶啊,深深,我们从这私奔吧。”
私奔是玩笑话,深深五指插入我发间,捋顺我长发,“因为承铭?”
“是也不是。”要不是承铭,罗辰然也不会劳心劳力帮我编小辫子。“我有苦说不出。”
有次,还是在山上峭壁拍戏时,我因眺望山下风光,没注意后边站了个罗辰然,她动也不动,等我转身被她吓得脚底打滑摔个跟头,但我死抠住罗辰然的裙子,拉她当了垫背的。
“送你这个玩。”深深将某个小玩意放我手心。
塑料壳子的小玩偶,头套中的小脸蛋可以往右扭动,变化四种表情,有大笑、惊讶、委屈、哭泣。我把它停留委屈的表情上,面向深深我也做了个同款表情,“哪里买的?还挺可爱。”
我伸腿搁在他身上,深深揽住以免我妄动,“娃娃机抓的。”他顿了顿,“承铭虽对剧组人员说你是他妹妹,可表现的很像……情人,已经有人在怀疑你们的关系了。”
深深说‘情人’时嘴角瘪瘪的,流露一丝不太高兴。我捏着他的肩膀替他按摩,只不过按摩技术差强人意,因为我笑得手抖的不行,“你没演过感情戏,但看别人演过吧!男人一般对他不感兴趣的女人亲密,还不是为了那个!”
深深凝神想了会,“是要让他喜欢的人吃醋?”他仍不悦,“凭什么找上你?你……”
“我没答应过要配合他的演出。”我打断他,又想想说的不对,“呃,承铭没和我说,是我悟出来的。”可感觉承铭也不像要罗辰然吃醋,罗辰然最近吃醋的行为那么明显,我还没见承铭哄她,反正一团糟,搞不清楚他们发什么神经。
“我要离开三天,在这期间。”深深脱了鞋与我同靠床背,“承心,我不喜欢你和承铭走太近。”他上半句话溜了个弯,决定把话挑明白。
“我也不想跟他走太近啊,所以我不是要和你私奔嘛。”我冲他眨眼。
深深吸了吸鼻子,像是不理解我的含意,“你要跟我回b市?”
我没那么爽快的回复,反而问起他,“你说他们还要拍多久?”
深深瞄了眼墙上的时钟,“一个小时吧,快到吃饭时间了。”
我舔自己的唇,摆出清纯脸,“先饭前甜点?”我继续有礼貌的询问深深,魔爪却遭最深处的渴望下达命令,直逼他城下。
这房间布置的如同新房,我的矜持、我的含蓄、我的原则是什么?可不可以比作新床必备花生、红枣、桂圆?膈应人欢好的东西统统一腿扫出九霄云外。我自我解答,就一小会儿,放纵下没事的。
深深发挥了他被传得神乎其神的自制力,手臂一转包住我手掌心,想掐掉我桃色念想,“承心,时间不多,地点不对,我想你不会喜欢上新闻的。”
他担忧有人回来发现我俩的□□,不,是恋情,可我侧重点在于时间问题,“一个小时……时间还不够啊?”我到后面是呢喃状态,“深深,你哪有那么厉害……”
深深手臂轻轻一颤,他剑眉微拢,眉尾梢某种风暴来去匆匆,稍后风平浪静。他又无奈呼气。
我后知后觉才意识到祸从口出,目前最要不得的矜持回笼,身旁仿若炭火燃的正旺,天边的红霞飞上我脸。我心急想挽回泼出去的话,冒失的结果是撞上坚硬的床板。
深深翻身覆在我上面,笑的低沉又好看又温雅。
“承心,这方面头次见你主动成这样,我真不忍心再拒绝你。”
他呼出的热气如烙铁烫上皮层,我支支吾吾,“那换我拒绝你好了。”
☆、承心
“请等等,引深在里面换衣服。”熊大着急的在门外喊道,“引深,穿好衣服了吗?”
随后,“干嘛拉我来这里打扰陆引深?”承铭不耐的声音。
“我看到你妹妹进去了。”门外响起罗辰然嗲嗲的音。
门里我和深深手忙脚乱的抚平衣服的褶皱,我心急火燎的推开靠床的窗,压低声音道,“我们还真是在偷情了。”我一条腿跨过窗户,头还朝后转着咬了深深的唇。
赤脚踩在草坪上,我两手接过深深甩来的鞋子,他站在窗口,一手钳制我,大拇指来回抹着我的唇,“口红已经掉了。”
我手背划过他的唇部,“掉你嘴上了。”
门外催促的更急,我弯低身子穿好鞋,经由另一侧过道悄悄离开。回头再看,深深房间的窗户已关好,夕阳余晖斜落一地轻悠悠的叹息声,白墙底部不易察觉的裂痕剪碎了斑斓新岁。我心头还是闷得慌。
他们的对话落不进我耳里,我自动过滤了他们的声音,慢慢走在回房的道上,我略一思索,随意抓了抓发丝,掉转方向给罗辰然添把柴火去。
深深虚掩着门,站在了门外,熊大护卫一旁,承铭和罗辰然靠的最近,但也有两三个拳头的距离。
“你去哪了?承心。”承铭劈头质问我的去向。
“怎么了?”我极力表现自己的无辜,“你不是派人通知我去你房间等你?我刚走错路了,你房间不大好找。”我该是学坏了,很想很想冤枉罗辰然一次。
我这般说着,眼神往罗辰然那飘。承铭跟着我飘,他咳嗽声,“那散了吧,我和承心有事要单独谈谈。”
罗辰然不愿意按着承铭给的台阶下,“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