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寡妇笑着说:你两个晚上不睡觉,还跑到人家窗子下面听墙角,传出去看你们咋个交代,难道不晓得寡妇门前是非多嗦。
刘小毛躺在张寡妇床上只是笑,还真的不好解释。
倒是朱亮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惹得张寡妇捧腹大笑,说:你们这两个乡政府的父母官,居然还要管这些屌事,如此废寝忘食,实在是佩服佩服,现在你们事先吃饭还是先睡觉呢?
刘小毛说:我还是先睡一会儿,脑壳上起了那么大一个青头包,回到乡政府去咋个说嘛,说自己是深更半夜到张寡妇家听墙角,被张寡妇发现打了一闷棍,那我的帽子还不立马被扯脱了,朱助理,麻烦你吃点东西,先到乡政府上班,我躺上一会儿就来。
说话间,张寡妇端了两碗鸡蛋面过来,刘小毛和朱亮接过面来,稀里哗啦一阵狼吞虎咽,两碗面顷刻就见了底,朱亮用衣袖擦了擦嘴巴,出门到乡政府上班去了。
刘小毛填饱了肚子,这才发现脑袋上又开始有点痛,但是瞌睡来袭,这点痛也算不上什么,于是眼睛一闭,呼呼大睡了。
张寡妇收拾好碗筷进得门来,看见刘小毛扑鼾已经扯得山响,张寡妇轻轻坐在床头上,用手轻轻抚摸刘小毛头上鼓起的青头包,心痛的找出一盒万金油,用手蘸了蘸,在刘小毛青头包上擦了擦,又嘟起小嘴,在包块上吹了吹,嘴里小声说:包包包包散散,包包包包散散,好像她这样采取措施之后,刘小毛的青头包就会平复下来一样,足见张寡妇对刘小毛用情至深。
张寡妇见刘小毛还在熟睡,浓浓的眉头紧锁,高高的鼻梁微微有点耸动,轮廓分明的嘴巴偶尔咀嚼几下,嘴唇上面的胡须黑黑的卷曲着,张寡妇心里面又有些活动起来,张寡妇俯下身子,将自己白皙细嫩的脸蛋子悄悄的贴在小毛的脸庞上,自己柔软的两个丰盈奶子,软软紧凑的压在刘小毛胸前,张寡妇满足的贴着刘小毛久久的睡着,许久都未曾嗅到过的男人气息,笼罩在张寡妇的脸上,头上,还有心坎上。
刘小毛在睡梦中,觉得胸前有种软软的沉重,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不觉得伸手去推,却摸着张寡妇细嫩丰盈的脸蛋子,滑滑的,软软的,凹凸有致的,最后摸着张寡妇的尖尖鼻子,鼻子下面有两个孔洞,刘小毛惯性的用手堵住张寡妇的鼻孔,张寡妇实在忍不住,一个喷嚏冲口而出,恰恰把刘小毛给冲醒了,张寡妇难为情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对不起,打搅你的瞌睡了。
刘小毛一看墙上壁钟,赶紧一个鹞子翻身,起身下床,说:嫂子,幸好你弄醒我了,我得赶紧上班去了,多有叨扰,谢谢了哈。
刘小毛趿拉好鞋子,开门一阵小跑,赶到到乡政府上班去了,张寡妇心有不甘的叹了一口气,怪只怪自己一个极不合适的喷嚏,将心上人吵醒,自己的柔情蜜意春梦戛然而止,要不然就算是自己与刘小毛和衣而卧一时半刻,心目中的难言之隐,也可以得以舒缓嘛。
哎,不知道这刘乡长理不理解自己一片良苦用心,对自己一腔柔情有没有意会,每一次都是这样擦肩而过,眼看着一次机遇成熟了,自己又歪打正着的给了刘小毛一棍子,人虽然是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可是人事不省,就算是躺了一个并蒂莲,又有何用。
这刘乡长也是,总是给人以希望,最后总是以失望告终,张寡妇心中空落落的。
张寡妇觉得还是要与乡长助理朱亮搞好关系,朱亮这娃娃倒是一个精灵鬼,他看来早就知会自己对刘乡长有着倾慕之感,与朱亮搞好关系,朱亮才会为自己寻找各种借口,拉进自己与刘乡长之间的关系,从而不断增进友谊,友谊变情谊,情谊最后就变成深情蜜意,最后才能功德圆满,成就一双欢喜佛。
想到这里,张寡妇又给自己重新拾起了信心和勇气,对自己心爱的男人,必须要生扑上去,绝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