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问:谁?
张寡妇回答:我那已经死去的丈夫刘二毛,你们一个姓,长得也不差分毫,可就是你是官来他是民,但是在我来说,你们长得如此相像,看得我都神志摇曳,经常不能自己。
刘乡长,你可是不要怪罪于我,我那死鬼老公走了多少年,我都咬紧牙关替他守着贞洁,夜夜里难受之时,嘴里咬着毛巾,用细麻绳紧紧拴住两只手,极力限制自己朝那敏感之处探摸,可就是这样,还是好苦啊,毕竟我才三十岁,虎狼之年,虎狼之年啊。
刘乡长,你能够理解嫂子吗?
小毛赶紧说:嫂子,嫂子,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大哥既然驾鹤西去,你又有何必为他守着贞节牌坊,就在这温柔乡里寻摸一个优秀男人把自己嫁了,明日的太阳照常升起,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嘛。
张寡妇说:瞧你说得轻松,随便寻摸一个优秀男人把自己嫁出去,能随便吗,这里穷乡僻壤,山高水低,难得见着一个优秀男人,只有几个无赖色鬼在乡场上骗吃骗喝,只想打人家主意,人家见着你才,才,才。
小毛说:嫂子,你刚才说才什么才?
张寡妇脸上红晕更加泛起,眼含秋水,咄咄逼人,随着一身香艳之气,张寡妇轻轻一倒,就趴在了刘小毛身上,刘小毛顿时感到浑身一阵战栗,如何有些神不守舍了。
张寡妇毕竟受了多年寡,身上积郁了不少难熬的虎狼之气,再加之一见到刘小毛才貌俱佳,长相又和自己老公相似,这么多年来的清守,一旦发泄出来,那就是山顶上的堰塞湖之水天上来,倾盆而下,气势磅礴,势不可挡。
张寡妇撩去自己身上外套,一身浑圆丰满的身体上,懒懒的裹着一条红段子抹胸,红段子抹胸周围白皙细嫩丰满的肉,哪里能够裹得住,都不耐烦的四处绽放着凸出来,无比诱惑着刘小毛这等俗气男人的眼球。
刘小毛赶紧在脑海里回忆起自己的红颜知己朱玉花,回忆起自己的婆娘黄二妹,但是不行。
俗话说得好,远水解不了近火,何况是这样妖艳迷人的一个尤物。刘小毛想着自己今天很可能要全军覆没,想起来到温柔乡才几天,想不到自己那么快就要被温柔乡的女人就地正法了。
此刻的张寡妇正是春意盎然,迸发,灵与肉都松弛开来,正等着享用刘小毛这道美味大餐。
张寡妇口吐兰香,巧舌婉转地说:小毛兄弟,你觉得嫂子香吗?
小毛说:香。
张寡妇说:嫂子甜吗?
小毛说:甜。
张寡妇说:嫂子美吗?
小毛说:美极了。
张寡妇说:嫂子身体漂亮吧。
小毛吞下一口口水说:嫂子的身体丰满匀称,端庄可人,人见人爱。张寡妇说:小毛兄弟,你没有闻过嫂子,如何知晓嫂子香呢?
没有细细端详过嫂子,如何知晓嫂子美呢?
没有摸过嫂子,如何知晓嫂子丰满细嫩呢?
过来,小毛兄弟,快来欣赏欣赏嫂子。
说话间,张寡妇将一张唇红齿白的娇艳脸蛋子凑到刘小毛的脸上,伸出红红的舌头来,挑逗似的在刘小毛的鼻子上舔了一下,随后用一双细腻的双手捧着刘小毛的脑壳,甜甜的舌头径直朝刘小毛的嘴里面钻,辣香扑扑的口气直接熏晕糊了刘小毛的神经。
此时的刘小毛张开嘴不是,不张开嘴也不是,两只眼睛呆如木鸡的注视着张寡妇,束手无策的等待着张寡妇的进一步行动。
“嫂子,莫要再来挑唆小兄弟了,小兄弟此时早已经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再要这样缠绵下去,嫂子,你一定要将兄弟我化作一滩水,到时候只怕是捡都捡不起来了。”
“刘乡长,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嫂子虽不是什么天姿国色,也没有沉鱼落雁之美,只是仰慕兄弟好一个英俊男儿,此刻你我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你情我意,有没有干出啥大不敬的出格之事来,怕个啥。”
说话间张寡妇的巧手,如同一条泥鳅般的慢慢潜入到了刘小毛的胸口之间,慢慢的在刘小毛的胸脯子上画着圈,撩拨得刘小毛六神无主,毫无还手之功。
最后刘小毛深吸一口气,一把将张寡妇的手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拉出来,结结巴巴的说:“嫂子,使不得,使不得,嫂子的苦楚,兄弟我感同身受,但是感同身受不等于就可以趁火打劫,兄弟毕竟还是一方父母管,要为温柔乡百姓做出榜样,如果我也这样一头栽进温柔乡,先把那荤瞌睡睡了,日后坏了张嫂子的名声,那岂不是做了一件造孽的事情。”
“兄弟休要啰嗦,你晓不晓得,嫂子现在已经被撩拨得难以自持,浑身上下火飘飘燃烧的难受,今天兄弟你这近水都解救不了嫂子我的饥渴,嫂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说罢,张寡妇两把扯脱自己身上的红缎子抹胸,两只蓬勃而出的奶子蹦蹦跳跳的弹射出来,翘翘的,挺挺的,摇摇曳曳的,对准刘小毛的眼前,崩突过来,刘小毛想要躲避,看来是难以逃脱这一劫难了,正在这紧要关口,外面有人高声喊叫:刘乡长在吗?
显然是朱亮的声音。
“哎,你在外面小等一下子,我马上就出来哈。”张寡妇懊恼不已,紧紧盯着自己一双大大的奶子出神,刘小毛在走出房间时,还不忘记恶作剧的伸手在张寡妇翘挺的奶子上捏了一把,惹得张寡妇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