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如一边哭一边答道,雪白的脸上满脸的泪痕,两眼红肿着看起来极是可怜。
“玉如怎么可能知道铖王要选妃,她现在在府里什么样子,怎么可能知道府外的事情,铖王选妃也只有我们这些世家知道,她一个小女孩家,也没个长辈做主,又怎么会知道!玉如,我可怜的外孙女!”
看到秦玉如这么一个可怜的样子,太夫人的眼泪也要下来了,想起了自己还躺在床上的女儿,再看看被欺负的哭倒在地的外孙女,一时间悲从中来。
永-康伯夫人人皱了皱眉头,直觉哪里不对,但一时间又想不出来差在什么地方,眉头紧紧的皱起,目光凌利的看着秦玉如,只看得秦玉如心头发慌,一时间不能有其他的反应,只能拿着帕子按着脸,一个劲的哭。
“玉如,你真不知道铖王选妃之事?”永-康伯夫人又问道。
“玉如之前不知!”秦玉如不敢把话说满。
“什么时候知道的。”永-康伯夫人追问道。
“就在把耳坠找了回来之后,听那些小姐们的话语里的意思才猜想到的。”秦玉如哭的越发的委屈起来,“舅母,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到了京城之后,我才赴过几次宴会,您也知道,哪里会知道一个普通的宴会里面还有这么多的事情,早知道有这么多事,我必然不会去的。”
看她哭的可怜,说的又极真诚,想起她才到京城的确是没多少时间,之前暂居在自家府上的时候,基本上也是不出门的,之后秦府进京,才进京的她们也没多少宴会能参加,对于京城的一些事的确不太清楚。
这么一想,也有道理。
永-康伯夫人的脸色有些难看,这种情况下是说不清楚的了,秦玉如的名声不好,对于他们府上的名声也是有妨碍的,狄岩是要继承永-康伯之位的,秦玉如就是未来的永-康伯夫人,这还没进门就惹出这种闲话,而且还关系到铖王。
永-康伯夫人这时候甚至是后悔的,早知道自己当初早早的把狄岩的婚事订下就是,又哪里轮到秦玉如什么事,这会秦玉如纵然发生再不名誉的事情,都跟自家府上无关。
“你想想法子,让那些人不要胡言乱语!”永-康伯太夫人怒声道。
“太夫人……这……这可怎么说,当时我们也不在场!”永-康伯夫人无奈的摊了摊手道。
“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玉如受这么大的委屈,这孩子己经够可怜的了,父亲不管她,母亲又这个样子,如果我们也不帮她,这还让她怎么活!”永-康伯太夫人红着眼睛厉声道,转头看向秦玉如又是一片怜惜。
她是真心的心疼自己这个外孙女。
“她可怜什么,都是她自己纠由自取。”门口忽然传来一声暴喝声,帘子哗拉拉的被扯落下几条,混-圆的珍珠被拉扯的断了线,在地面上各自滚了起来,脸色铁青的狄岩怒冲冲的撞了进来,走过来一把拖住秦玉如,就往外拖,嘴里还大叫着道。
“秦玉如,这世上还有你这么不知廉耻的女人吗?先是和别的男人订亲,之后又不承认,又和我订亲,现在又嫌弃我了,想攀皇家的高枝了吗?走,你给我滚出我家去铖王府,看他要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