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海不容他在说什么,率先挂了电话,张子健半天才把手中的电话放下来。
说他有打开局面的能力,这真是对自己过高抬举,他说自己工作还不到一年,也是夸大了时间的概念,从七月份毕业到现在,总共还不到五个月的时间,他干了什么?在这五个月的时间他就是整天不睡觉,他又能干什么?然而,他不仅当上了文联副主席这个副科级的职务,现在居然到招商办当主任,是个实实在在有权而肩负重任的部门,而且自己一下子就是正科级,这让他自己都难以接受。
面对眼前这间学校供教授一级人物下榻的房间,张子健不禁发起呆来。就在自己刚来省行政干部管理学院学习的时候,自己的工作问题尚无着落,而自己住在那个双人间,也被同寝室的赵大旭欺负,无非是看他是个年轻的小人物,可这才几天的时间,一切都变了,他享受着这样的高级待遇,而且居然一下子就晋升到正科级,担任县招商办的主任。
一切都似乎是不可思议,而一切似乎又都顺理成章,先是郑晓丽这个姐姐出面给他壮了威,接着就是白嘉丽这个姐姐为他做了贡献。他也似乎就是坐享其成的人。
张子健似乎被什么东西刺激了一下,马上变得振作起来。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曾经不是个最让人看不起的小人物吗?他不是曾经连个工作都找不到的被社会遗忘的人物吗?他不是那个在文联混日子的边缘人吗?正是有了这些女人们,他混出了名堂,不管怎么说,他现在不是过去的张子健了,甚至就连齐官亮这个县委书记都要又他来摆平危难。
这样想着,他立刻给白嘉丽的房间打了电话,白嘉丽娇滴滴地声音传来,让张子健觉得心里踏实了。
“老弟,这么一会就打来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白姐,我现在要回去了,马上就回去。县里要给我安排新的工作。”
“那好啊,姐姐给你送行?”
“我们不是才吃过西餐?我现在马上就要走了,我跟姐姐打个招呼。”
“子键,好好干。你才二十四五岁的年纪,有着巨大的发展前途。在中国的官场上混,能力固然是主要的,也要有厚实的人脉支撑。如果再到省城来,别忘了来看姐姐。”
“好的,我不会忘记的。”
挂了电话,虽然省城还有几个朋友,包括郑晓丽这个姐姐和我李婷婷这个小妹,他都不想跟她们打招呼了,于是便开始收拾行装准备打道回府。
刚要到学校教务处去告个别,就传来了敲门声,张子健开门一看,居然是臧文丽,臧文丽看到张子健已经整理好行囊准备离开的样子,不满地说:“你这是要走?怎么不跟我告个别?”
张子健抱歉地说:“我接到了县里的通知,让我赶紧回去。”
臧文丽冷冷一笑说:“看来你的计划成功了?你跟白嘉丽联系上了,她帮上你了,是不是?那就把我忘了?我让你这样无情无义。”
突然,臧文丽像一头母狮扑到张子健的身上……
臧文丽结束纠缠已经到了傍晚,张子健猛地推开臧文丽那发出巨大热量的身躯说:“好了,你把我折腾的也够了。”
“哼,我让你知道你也付出一点代价。”
张子健看了一眼一身裸露躺在床上的臧文丽,他迅速穿好衣服,说:“你自己在这里呆着吧。”
“我要让胡处长来看看你占有了我。”
张子健冷冷一笑说:“好啊,你见到他后可以告诉他,我占有了你后就走了,这个研讨班我提前下课了。”
臧文丽猛地从床上跳起扑到张子健的身上说:“再来的时候,别忘了来看我。”
张子健心说不想再见到你了,推开臧文丽就出了大门,打了辆车就前往车站。
车到饶河已经是午夜时分,是不是跟于静波联系一下,让他犹豫片刻,但他还是打了辆车,直接回到宁古,齐官亮给他的那只装有三十万的皮包还在他的怀里,他要把这个东西还给主人。
打开自己住的房子,他吓了一跳,在黯淡的光影里,一个一丝未着的女人向他款款走来,他后退一步说:“你是……”
“子键,到你这里还能是谁?是我啊。”
眼前的于静波让他感到突兀,但她到这里来也是合情合理,只是不知道他怎么进的来的。张子健立刻放松了紧张的情绪,说:“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不给我钥匙,我就不能偷着配一把?这屋毕竟也是我半个家吧?昨天晚上我给齐书记打了电话,他说你晚上就能回来,我昨晚就过来等你,可天快亮了你才回来。别站在那里啊?”
于静波拉着张子健进了客厅。张子健说:“你怎么不打灯?纯心想吓我是不是?”
于静波笑了笑说:“我真想吓吓你,可是一想这还真是怪吓人的。”于静波打开了灯,“你吃点东西不?我给你准备了方便面,一煮就成,还有你喜欢吃的猪蹄。”
坐了一夜的车张子健也是累了,再说昨天晚上也没吃东西,就说:“还是有个女人好啊,赶紧弄来,我还真的想吃了。”
“就知道你会吃的,怎么样,我现在是个合格的主妇了吧?”于静波扭着饱满的走进厨房,很快就弄来一大碗热腾腾煮好的方便面,还有两只烂乎乎的猪蹄。张子健开始大口吃起来。
于静波把自己的身子靠在张子健的身上说:“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