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娲的信上,最后一段是这样写的:“即将分别。重聚的日子遥遥无期。为表心意,请容许我奉上签证一张。虽然我并不是签证官,但是我在上一个十年的研究里,已经成功地获得了签证官的技能。所以不要客气,请笑纳。”
接过那张轻飘飘的纸片时,林三酒的手指都在微微地颤抖。
见她傻呆呆地盯着签证半天。才终于将它收好了——这个时候,孟德斯鸠二人才像是终于等到了一个合适机会的绅士一样。轻轻朝前迈了一小步。
“嗯?要、要干嘛?”林三酒茫然地看着它们站在自己的身前,高大的身体几乎挡得她什么也看不见了。孟德斯鸠先抬起了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又轻柔地在林三酒的眉心间碰了一下,随即退到一边。
接下来,亚里士多德也做了同样的动作。
做完了这一切,它们似乎觉得才可以走了,沉默地转身离去。
“这个……似乎是一个道别的礼节?”林三酒摸着刚才被它们触碰过的地方,额头上仿佛还留着温凉的触感。“新人”们的皮肤远远比人类、肥皂、或海水更光滑,稍一接触,就能体会到那种形容不出来的古怪感觉。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