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点微微的洁癖,就算是和君之兰关系再是亲密,但是一想到那床上沾染上了两人盛开的粘啊液,他就不是很爽。
他去换床单,顺便,给晚上的盛宴做准备的时候,他看见了床上煮熟的虾子。
“发烧了?”他的眼中飘过一抹奇妙。
少女,果然经不起折腾么?
他甩开遮盖鱼鱼的被单,一股血腥,淫啊靡的气息迅速的扑面而来,他有些嫌恶的掩了掩鼻子。
“好可怜呢。”最后,他的手碰触到了那滚烫的额头,感觉对方如猫咪一般的抚上了他冰冷的大手的时候,水谦眸子一动,这么轻声呢喃道。
长指离开了那滚烫的双颊,他顺着那玉白的身体,到了那血肉迷糊的地方。
毫不留情的扳啊开。
当然,对方已经一点感觉没有,躺在案板上,任他鱼肉。
水谦眯了眼,一股浓稠滑了出来。
水谦眸子黯了黯,最后他伸开双臂,把那个滚烫的姑娘抱到怀中。
“我们不要君君那个坏人了……居然都不给洗澡……真是不爱干净……难怪要生病了……”
偌大的浴室,水谦调好了浴缸水的温度,轻轻的把鱼鱼放了进去。
“乖孩子……”看见鱼鱼一动不动的卧在浴缸中,气息怏怏,宛如一只搁浅的鲸鱼一般。
他笑了笑,也鱼一般的滑了进来。
托起美人鱼的身体,他细细的摩挲,一遍一遍,深入潜入她的最深层,带出了她体内不属于她的东西。
他彻底的洗干净了她。
里里外外,上上下下。
他抱着干净芳香的她出了门,放到那张已经换了的床单的大床上。
从床头的柜子中拿出了药,给小小鱼美人上好药,才是叹息一声。
“我对你这么好,你可一定要争气啊……加油好起来啊……”
睡梦的鱼鱼似乎是咕噜了一声,似乎在抗议,又似乎在逃避,水谦见状,又是深深一笑。
他走出门,看见栏杆上倚着的君之兰。
“怎么了?”君之兰的脸上还带着一丝迷茫。
“发烧了,要去弄点感冒药。”水谦淡淡的回答道,并带上门。
君之兰点头,“她什么时候能好?”
瞧瞧这么急色的样子。
水谦回头,伸出了一个手指,“希望,是一夜。”
发烧的鱼鱼根本吃不进去任何的药物,上药的工作交给了水谦后,喂药的工作就自然给了君之兰。
君之兰笨拙的端着碗,扳开鱼鱼的嘴巴,放进勺子。
但是,没有丝毫动静,药汁尽数的流了出来。
他感到泄气,更多的是不爽。
这叫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他卷起袖子,端起碗,卡着鱼鱼的嘴巴,就准备一泻而下的时候,水谦在旁边凉凉的开口了,“我想,嘴对嘴更加的有用。”
“是么?”君之兰有一丝的怀疑。
水谦点点头,“我看见别人都是这么做的。”
“别人是谁?”
“电视。”
君之兰点点头,好像觉得这个办法不错,包了一口药,就要往鱼鱼的嘴巴塞进去。
挑开那紧闭的唇,划开那整齐的贝齿,他送进了那药汁,顺便还快乐满足的舔了一口。
“真奇怪,这药真甜。”君之兰喃喃自语。
“是么?”水谦过来,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阿狗的药,不是最苦的么?”
“那你尝尝?”君之兰很好心的提议道。
水谦摆手,“算了,喂了药,让她好好的休息下,要知道,这一夜,肯定会是一个美梦的,可是,下一夜,对我们来说,是美梦,对她来说,就可能不是……”
下一夜,我们将为你展示一个完美并残酷的梦。
似噩梦。
愿你,一辈子,都无法忘却,也不想记起。
水谦走出房门。
君之兰想了想,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走出了门外。
如水谦所说,这一夜,确实是她的美梦。
因为,她昏迷了,什么都记不起。
她只是幸福的睡着着。
短暂的幸福着。
作者:表示……还有温馨的一夜,然后就是圈圈叉叉,循环圈圈叉叉的三千字鸟……嗷嗷嗷……感谢票票们……呼唤票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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