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扎因把林可欢直接丢在卧室的地毯上,冷声命令:“脱衣服。”自己走到床边坐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让他又爱又恨的小猫。
林可欢的心一下子掉入了冰窟里,这句简单不带感情的命令撕碎了她对卡扎因的信赖和依恋,比当初第一次被他占有的时候更让她感到屈辱。
林可欢没有动。
卡扎因站起来,解下了腰间的武装带,冷冷的重复了一遍:“脱衣服!”
场景似曾熟悉,林可欢掉下泪来,自己日夜盼望他回来,可是好不容易再见面的场面竟然变得如此的不堪。
十秒钟后,皮带狠狠的从侧面落上了后背,当时就撕裂了罩袍。
林可欢咬唇闭上了眼睛,仍然一动不动。人若是心死了,是不是就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
卡扎因看着小猫的泪水,看着她凄楚的神情,心里也是蓦然刺痛。他握紧了武装带,上前一把扯掉了罩袍,里面的薄纱裙也已经被连带着扯破,只是半挂在肩头。卡扎因再次高举起来的手臂,在看到一条迅速隆肿起来的红色伤痕,叠加在仍然留有明显痕迹的旧鞭痕上时,怎么也落不下去了。
现在的心痛与当日的心痛并没有区别,不同的只是这个女人,当日,她以自己为依靠,今天,她却想离开自己,或者说,就是背叛。
卡扎因实在想好好痛打她一顿,却是下不去手。暗恨自己的心软,愤恨的扔掉了皮带。
卡扎因抓住林可欢的胳膊,把她扔到了床上。不顾她开始挣扎,扯下她肩头的纱裙把她的双腕捆在了床栏上。这才开始脱自己的军装。
林可欢知道他想干什么,徒劳的踢蹬双腿,嘴里叫着:“不,不要……”
卡扎因阴沉着脸,tuō_guāng了衣服,赤裸着跪坐在了林可欢的双腿间。
林可欢试图往旁边翻滚,却被卡扎因一把抓住两只脚踝,大力的分开。在林可欢的惊叫中,强硬的贯穿到底。
林可欢下意识咬住唇,绷紧身体,仰头看着天花板,试图缓解下身干涩的疼痛。
卡扎因禁欲了很久,又带着怒气,丝毫不给林可欢适应的时间,毫不停顿的猛烈菗揷起来。
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这次是不折不扣的弓虽.暴,不存在一丝的鱼水之欢和怜惜。持续的益发凶猛的冲刺,让她有种错觉,自己私密处的娇嫩肌肤正在被一把迟钝的凶器一点一点的磨烂。
林可欢已经疼的微微战栗,乞求的望着卡扎因,低微的声音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卡扎因一头大汗,长时间的禁欲,快感来得特别强烈。可是他还是不满足,似乎还总嫌深入的不够,最后干脆跪起身,将林可欢的腰身折起来,与床几乎垂直,再深深顶压到底。
林可欢惨叫出声,似乎下体内的器官都被挤压的错了位。最可怕的是,她丝毫挪动不了身子,完全被卡扎因掌控了深度和力度。
卡扎因感觉自己要到巅峰了,他凶狠的逼问小猫:“说,你还要离开吗?”
林可欢虚弱的摇头,随着又一下被挺进,‘啊’的惨叫一声。
“说,你是我的奴隶,永远都是。”
“……”
没有听到回答,又是一下凶猛的贯穿。
“啊!”
“说!”又是一下。
“我是……你的……奴隶,永远……都是。啊!……”
就在这一瞬间,卡扎因紧紧地压住小猫,在她的身体里一阵痉挛,pēn_shè出火热的精华。
林可欢以为噩梦就算结束了,可是,卡扎因从她体内撤出来,跨过她的身体,将再次膨胀坚硬起来的下体,置于她的脸前,恶意的用yù_wàng的前端击打她的脸颊。
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林可欢惊恐的拼命摇头躲避,大声哭道:“不要。我求求你。我不敢了。”
卡扎因冷冷的说:“身为奴隶就要学会取悦主人。好好记住你的身份!”说完抓住她的头发,将yù_wàng塞进了林可欢的嘴里。
强烈的反胃,令林可欢皱紧了眉头,发出干呕的声音。却被卡扎因用yù_wàng直抵喉咙,死死压制着吐不出来。
卡扎因压根儿不指望她能主动吞吐自己的男性器官,只好强硬的自己菗揷,次次都无情的深抵喉咙处,摩擦那里的嫩肉。
林可欢温润的口腔,和楚楚可怜的被逼迫的神态,都刺激着卡扎因一次次的兴奋,一次次的攀上巅峰。
林可欢泪流满面,再也无法发出声音,肿胀的喉咙已经痛到麻木,却仍然被迫一次次的咽下带着腥咸味道的液体……
卡扎因什么时候放过的她,林可欢不得而知,她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被卡扎因抱进浴室了。
她瞬间想起了昏迷前的不堪,她挣脱了卡扎因的怀抱趴在马桶上翻江倒海般大吐特吐起来,刚刚吃过的东西全部吐了干干净净还不够,连胃液和胆汁也都恨不得吐个干干净净。即便如此,那种强烈的恶心感仍然没有消失,她还在不断的干呕着,脸憋到深红,几乎要窒息。
卡扎因眼神复杂的站在小猫的身后,自始至终都在轻轻抚拍她的后背。在她终于半虚脱的坐倒在地后,小心的把她搂进怀里。
林可欢无力的倒在卡扎因胸前,低垂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