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最后
一大早,姐夫就带我到医院办了住院手续。
我的主治医师姓李,是个四十来岁年富力强正值黄金期的男医生,姐夫好像已经和他比较熟络了,所以做完全身各项检查后,他立即就安排我做手术前的准备工作。
首先要把血色素值提高到8以上,这大约要输好几次血。那个天天给人开膛破肚,摘人器官无数的医生对我说:“否则我不敢给你开刀。”
我看着别人的血进入我的身体。
谢丰在医院找到我的时候,我正躺在病床上,一只胳膊在吊血浆,另一只手背在吊手术前的消炎针,表姐在陪着我,时间是中午。
看见他出现,表姐微微的诧异。她见过谢丰一次,那次我也是和东霖分手,他陪我到上海来见早早疗伤,当时他是以我同事的身份出现的。
这次,我不想再骗表姐,我对她说了实话:“姐,这是我大学同学,叫谢丰。”
谢丰对着表姐礼貌的弯腰,但他说出的话,却让表姐立即看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