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躺在诊治室里,做第二个检查。一个年轻的医生在我身体里取着细胞组织,它们要被送去病理科,在显微镜下放大观察,一周以后才能有结果。
不太疼,但是很难受,说不出的害怕。冰冷的器械在身体里操作着,听见它们落在托盘里的声音,叮叮当当的响。天花板上,是满眼的白。其实只用了俩三分钟,我却感觉那样的漫长。
很恐惧,满心的无助,手紧紧的握成拳,指甲陷进肉里。那一刻。
想东霖。
很想。想的心里发酸,发软。想抓着他温暖的手,获取点力量。
想如果现在站在门外等我的人,是他,那该有多么的好!
谢丰陪着我在医院等了两个小时,楼上楼下的跑,替我交钱,划单,抽血的时候站在我身后,我在诊治室的时候,他候在门外。
做着东霖该做的事情,就像当年我生早早的时候,他也是这样。
这时候身边没人陪,一定是可怜的,特别是,脸色苍白的走出诊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