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躺在床上,又是久久的失眠。
半夜手机铃声响起来,是他的号码,我放在耳边听着,没吱声。他在电话彼端也不作一声,话筒里一直静悄悄的,感觉到他的呼吸,仿佛就在耳畔,渗透着我,却隔着一光年。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我接到莎莎的电话,她说东霖答应了她,和她重新努力一次。
我说,你以后不要再借酒浇愁了,那样做,太没出息。
她说,下次再不会了。
我又说,再有下次,你也不要找我。然后告诉她,春节就要到了,商场太忙,最近没时间搭理她。
她说,好,好,我不找你。
离春节还剩三天,我在商场遇见了谢丰。他照例是来巡卖场。
从那天在我公寓楼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