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羞得不行,捂着眼睛,全身都泛起了粉红色。萧品延却从后面抱住她,一个深顶,滑了进去。
“善善,快看,我跟你在一起,好美!”
“不要说。。。。。。”善善羞极了,根本不敢看,只觉得萧品延一下比一下重,撞得她魂都飞了。
等一切结束,她被萧品延抱在怀里的时候,餍足的萧大爷望了望床顶上方的天花板,说了句:“我们以后在卧室天花板上装面镜子吧!”
善善咬着被子泪汪汪:这丫太流氓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肉汤肉汤!
第五十四颗星
顾祁周很快就来到古堡了。
“他在哪儿?”顾祁周一看到善善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话语气更是冰冷,善善撇了撇嘴,心想跟谁欠了你似的!
不过不高兴归不高兴,善善还是带了顾祁周去了卡卡的卧室,希望卡卡能对这个他爱的男人有点反应。
顾祁周一进门就看到半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像张白纸的少年,细白的胳膊搭在床沿,上面还挂着吊瓶,因为多日来不吃不喝,医生只得强迫用营养液来维持。
即使先从电话里知道卡卡情况不太好,顾祁周仍然心痛得要命,眼底满是阴霾,恨透那个名义上是自己的儿子,居然敢伤了他的宝。
“宝贝,我来了。”他轻声说。
卡卡没有反应,依旧一动不动看着窗外。
顾祁周走过去,伸手刚碰到卡卡的肩膀,卡卡就开始疯狂得尖叫,整个身体往后缩。
善善这时冲了进来,卡卡看到她就像小鸡看到母鸡一样,扑到善善怀里不肯出来。
顾祁周看到这幕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善善心中倒有点窃喜,不过面上仍装作无辜的样子轻拍卡卡的背说道:“卡卡,怎么了?这是师父啊!你最喜欢的师父啊!”
卡卡仍然埋在善善怀里不肯出来。
顾祁周脸色更加不悦。
善善还是抬头解释了一句:“卡卡现在非常恐惧成年男人的碰触。医生说这是创后反应。”
顾祁周心下一痛,收回想要伸出的手,艰难说道:“那就算了吧。。。。。。。我。。。。。。。以后再来。”
说完慢慢踱步出房门,步履蹒跚,那背影怎么看怎么一个萧瑟。
善善等他走出房门,放开卡卡,看着少年无神的眼睛,说道:“卡卡,你还要逃避到什么时候?”
顾祁周一出来就看到静静站在一旁的萧品延。
“顾少,恐怕我们之间还有账要算个清楚。”
顾祁周淡淡回道:“可以。”
爱德华郁闷得看着面前这两个打得死去活来的男人。
邓肯家的练剑室又不是拿来单挑用的。
萧品延出拳又狠又毒,招招打在顾祁周的痛点。
顾祁周腿不方便,自然是落了下风,加上之前卡卡那样子给他的打击太大,心神不定,形势简直是一边倒,“我叫你欺负善善!”萧品延拉过顾祁周膝盖往上狠狠一顶,踹了他一脚,顾祁周闷哼一声。
爱德华忍不住捂住眼睛,看起来真疼。
又一个过肩摔,顾大少很快被甩到地上。却只见他抹了抹嘴角的血,对着萧品延吼:“再来!”
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爱德华摇摇头。
顾祁周的身上已经受伤无数,却仍就喊着“再来!”,这样的疼痛算的了什么,比起卡卡受的伤害,算得了什么!
萧品延收了拳,冷冷看着倒在地上的顾祁周,转身就走。
“萧品延!你个缩头乌龟,你再来啊你!”顾祁周仍然不要命得挑衅。
萧品延停下脚步,说了一句,“不要,免得旁人以为我欺负一个瘸子。”
这话真够毒的。
善善看着卡卡睡了才出来,冷不丁发现门口坐着鼻青脸肿的顾大少。
“哟,顾少,这是怎么了?”善善忍不住幸灾乐祸。
“他还好吗?”顾祁周声音沙哑,一开口嘴角上的伤就疼,萧品延出手真重。
“吃了药,睡着了。”善善坐下,自顾自得倒了杯茶喝。
“顾少,我有个心结,百思不得其解,现在请顾少为我解惑。”善善转了转茶杯,仿佛不经意得说道。
顾祁周冷笑一声,“你是想问为什么我老是阻止你跟卡卡来往吧?”
善善也给顾祁周倒了杯茶,将茶杯推给他,点头说道:“是的。我听马凌风马道长说顾少跟我一个来处,我想知道之后的事。”
顾祁周接过茶,一饮而尽,这才开始说道:“你在新西兰出事的消息传来,引起很大轰动。各大媒体争着往新西兰赶,却没有人想到帮你办身后事。卡卡去找你老公孟镇森,他却以他那个小三情妇怀孕了不宜奔波为理由拒绝了,卡卡当场就打了孟镇森一巴掌,那女人跑上来拦,卡卡推了她一把,结果被狗仔拍到了,报纸又是一番胡编乱造。后来,他跟阿曼达飞去新西兰抱了你的骨灰盒回来,情绪一直很低落,我……我这时候去找他,没有留意……”
顾祁周顿了顿,笑容苦涩,“又被记者拍到,说他跟我关系不正当……我当时已经有了妻子……我父亲很生气,当即派了人把卡卡打了一顿,在业界散播卡卡抄袭作品行为不端的谣言,又封杀了k。k这个牌子。他伤得很重加上接连打击,很快就支撑不住。我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他已经不行了……”顾祁周沉痛地闭